卫骋:“没什么,我说你如果想和我上床,得等一个月后。” 谢轻非:“……” “我对你这方面的排期不感兴趣,”她偏过头,硬邦邦地说,“总之,我没这个想法,你别扭曲我的话。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卫骋眼下反应迟钝,只对她的不高兴格外敏感,愣了一会儿才回复:“谢轻非,你就别生气了,我还在生气呢。” 谢轻非哼声道:“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脑子不清醒,便宜倒没少占,明天酒醒了可别后悔。” “我当然生气啊,”卫骋声音闷闷的,“我不去看你,你也不主动来看看我吗?我又没有不许你来找我。我很想你,想到生气,我要气死了。” “你太没良心了谢轻非,你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他一边控诉,一边腾出手来凶巴巴地扣住她的下巴,连眼神都不允许她移开,非要四目相对着质问,“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 谢轻非呼吸一窒:“我……” 她对待普通同事,当然愿意在对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但不会好心到带人回家。她的耐心也不足以支撑她和一个醉鬼好声好气交流,甚至默许他越界的举动。 在她决定和他分手的诸多原因里,唯独没有不喜欢这一条。 “我其实……” “算了,”卫骋忽然卸了力,“你只不过是我的幻觉,说的话也不算数。但还好你只是幻觉,要真让谢轻非听到我说这些话,那我就太没面子了。” 说完,他后退了两步,自己站好,整理了一下领口蹭歪了的大衣,非常有礼貌道:“你好,我喝醉了。” 然后在谢轻非还没反应过来的的目光中,仰头“砰”地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