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工作沟通,也不会疏远得太刻意。 谢轻非绞尽脑汁想想,决定以后要像尊重局长一样尊重他。 卫骋看她表情一下纠结一下愁的,没说什么,只是不一会儿服务生再经过,他拿来了条毯子给谢轻非搭在腿上。 不等她开口,卫骋主动道:“不用谢。” 谢轻非默默受了,催眠自己说不愧是局长,可真体谅下属啊。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男子弓着腰走上前来,叫了卫骋一声“小叔叔”。 谢轻非循声看过去,不由一顿。 来人有一张很能展现科技兴国的脸,高挺鼻梁欧式大双,微笑唇印在此时的表情上过分违和不说,苹果肌又饱满得能当镜子照,满脸写着“纯手工制造”,属于放人群里比较引人注目的类型。他的肤色偏白,骨骼感重,袖口露出的手腕皮肤上竟盘桓着数道青紫的伤痕,就刑侦经验来看,应当是鞭痕。 结合近期的新闻和席鸣提供的消息,谢轻非很快猜到这个人大概就是徐家那位被绑架过的大公子徐思为。 “小叔叔,好久没见了,你最近还好吗?”俗套的寒暄话,语气颇为讨好,除此以外他对卫骋倒没有什么惧意,像是俩人很相熟。 卫骋也看到了他手腕的上,问道:“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都是皮外伤,”徐思为苦笑道,“都赖我平时没好好锻炼才让坏人有机可乘,我已经请了教防身术的师傅了。” 徐思为的年龄应当和赵重云差不多大,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但在卫骋面前小辈的姿态放得很足,好像对方是他亲叔。 卫骋蹙了蹙眉,扶他一把:“站好了,耸肩缩背的像什么样子。” 徐思为听话站直了,肩膀却依然内扣着,恭敬得很。 卫骋习惯了他这样子,又说道:“是要学会自保,但与其现在才从零开始学,不如平时多带几个保镖出门,你也知道你家目前这个情况。” 徐思为很是感动地看着他,重重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小叔叔关心!” 谢轻非听得稀罕,等徐思为回了席还保持着侧头看乐子的姿势。 卫骋注意到她的表情,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和他关系还挺好。”谢轻非顺嘴就说了出来。 卫骋点点头:“算是吧。小时候就认识,但我毕竟大他快十岁,交流不多,长大后见得就更少了。” 谢轻非撇撇嘴:“他未必这么想。” 卫骋抬了抬眉。 谢轻非:“你刚刚碰了他的手肘,他当时表情就有点不开心,下意识要去掸衣袖,但又没法说服自己下手,如果我没猜错他刚刚和服务生说话,是让对方去拿替换衣物。” 卫骋:“如果你仔细看可以发现他并不是要掸衣袖,而是我扶他的时候碰到了他右手手腕的扣子,扣子上花纹图案变了方向。你没发现他有强迫症吗?” 谢轻非一愣,转动面前的香槟杯,透过照出的光影观察了下身后,发现徐思为还真在拨弄右手袖口的扣子,拨了几回不满意,又和左手腕做了对比,几次调整下来脸色才勉强好些。至于那位受他委托的服务生,送来的其实是消毒毛巾。 输了啊。 谢轻非感觉有点没面子,但也坦然承认:“我确实没有注意这点。” 卫骋笑了一声:“没关系,个体的情感意识偶尔会干扰理性判断,并不是你的观察不到位。我接受世界上有人不喜欢我,也能接受有人嫌弃我,但由我的判断来看,思为并不属于这类人。” 谢轻非心想我也没有不喜欢你,更没有嫌弃你,顶多这方面专业知识不如你,瞎理解什么,指桑骂槐的。 卫骋注意到她的异样,轻抿了下唇,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对他很感兴趣?” “兴趣谈不上。”谢轻非整理完心绪,提起那宗绑架案,又有点架不住好奇,“但席鸣没跟我说他长得这么……小时候也这样?” “席鸣从小就不爱和他玩,对他的事情了解不多。我记得思为是成年后才开始迷上整容,每一次改动都要经过反复调整,”卫骋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找的机构不靠谱,几年下来就变成这样了。” “那他弟弟呢,叫……徐斯若?” “我以前没见过徐斯若。” 谢轻非有些意外。 “徐斯若是在国外出生的,回国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卫骋解释道。 “外籍啊?” “听说已经改回中国籍了。”卫骋往后桌看了一眼,道,“喏,思为旁边坐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