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离去。只是那一瞬间,我无意识的对着水面一撇,突然一道腥红色的亮光划过了我的视野。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了?? 我竟然看到了那泛着腥红色光芒的丧门星,倒映在了运河水面上。 于是我惊讶的抬头看天,天空中一片浓重的灰暗,老大一弧皎洁的月亮挂在高空,压根没有丧门星的影子。我舒了一口气,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转身走回了家。 之后又在家休息了一天,野哥突然来联系我了。 本来按医生的意思,野哥还得再住一星期的院才能好,可他却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他说他每天在抖音上发日常VLOG,点赞评论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再这样下去,热度就不保了。为了最大限度利用流量,野哥不顾自己还没好透,死活闹着要出院,最后医生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了。野哥一刻都没耽搁,立马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明天晚上就去他的大别墅开始直播带货。本来野哥还想趁热打铁再去探一波灵的,但是我提醒他,上次去隧道的事被警察知道了,批评了咱们,这段时间咱们还是低调点,就在别墅里带带货得了。 野哥听完也不敢造次,毕竟他的探灵直播本来就是擦边球,要是动静太大很容易被封杀。于是他让我明天就开始上班直播,每天从晚上六点上班到凌晨二点,就这样,我过上了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一下子全乱了。 就这么直播了一个多礼拜,在这段时间里,白焰都没有出现在直播间里,也没跟我联系。这么一想的话,他已经消失将近二十天了,以前从没消失过这么久过。不过我也理解,想必是上次在那个大坞村里和郭红星的怨灵对打,白焰的灵体受伤太重了,所以需要更长时间来沉睡疗伤。 但没想到,一次直播的间隙,我跟野哥聊天的时候无意间提起了白焰,我说了一句榜一大哥好久没来了,也没跟我联系,野哥就用种奇怪的语气冲我说道: “啊啊??他没跟你联系??但是跟我联系过了啊??” “什么?跟你联系过了?” 我惊讶的反问他。 “对。” 他点头: “就是前两天。他让我介绍那个会水晶夺魂阵法的上古女祭司后裔给他认识,还给我发了一个8W8的红包,我就把那人的微信推给他了,现在两人应该已经联系上了吧。……怎么了,他没来找你??他还问我你身体怎么样,适不适应直播作息,看起来挺关心你的。” “可他没来找我啊!!” 我连忙回道,于是野哥有点漫不经心的回我: “谁知道呢,可能他在忙其他的事吧。” 下了直播,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说了一晚上的话,格外的累,我快速的冲了个冷水澡就上床睡觉去了。但是今晚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的睡眠中惊醒了好几次,在这不安稳的梦中,各种模糊的画面混乱的闪过,这些画面里无一例外,都有着那个闪烁着腥红光芒的丧门星出现,那颗巨大无比的彗星仿佛有意识似的,在宇宙的深处盯着我看。 “……” 不知不觉又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三伏天的夜晚也有将近30°,异常的闷热,还好屋里开了空调,凉凉的,我盖着薄薄的毯子躺在铺了凉席的床上,身边蜷缩着小白,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露水味。一到夏天我就特别喜欢用六神花露水,非常迷恋那个冰冰凉凉的味道。在床上翻了个身,我朦朦胧胧的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挂下来的一串串白水晶紫水晶串发呆。 那些圆溜溜又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折射着从窗外照进来微光,发出一道道细微又闪烁的光芒。这时也不知怎么的,我似乎听到,门外头有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湿漉漉的,一直在我的门口徘徊,好像还在轻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何故……,何故…… 然后我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在睡眠中,我梦见自己穿着一身好像烟雾般朦胧的白纱裙子,光着脚,漫步在运河的水面中。风吹动水面,碎裂的月光在我脚下发出粼粼的波光,我踏着水波走着走着,就听到不远处有个人低低的在喊我的名字,然后说道:姑娘,大王有请,请上船。 于是我抬头往前望去,不知什么时候,这运河河面上多了一搜独木舟,小船前头站着一个手里拿着撑船杆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粗布的古代衣服,头上戴着一顶低低的斗笠,冲我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于是我就走了上去,在船尾坐下,男人就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