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抬头看向郁礼,“郁总,请我来还打算说你们婚礼的事吧。” “嗯。” 对话又从她跟颜润转到了她跟郁礼,前者有些明显的错开视线,后者大方方应下。 “这个没事。等你们定好时间提前告诉我,我肯定到。” “到时候可能需要你提前来陪着颜润,那天对颜润来说生人会比较多,而我也没办法时时跟着他。” “好说。郁总看起来倒更像是个新郎了。” “新郎只是对性别的定义,不是对性格。” “那确实,”苏糖顿了顿,“你知道颜颜是同性恋吧。” “知道。” “那你应该会成为一位不太一样的妻子。” “我认同这个说法。妻子和丈夫的称谓都有着其普化的定义,如果按照那个定义,我确实不一样;但称谓仅仅是称谓,拨去社会的视角,不具有任何引申义。” “确实,最先挣脱出世俗的是男生跟女生这样的词眼,它们形容词性的定义开始变得有包容性。但好像妻子,老婆,这一类词还是很狭窄,远不如丈夫、老公一样带着高帽。” “你是在说,有个形容词叫强大,而不是叫丈夫。” “不错,所以我觉得你是个很不一样的妻子;你天生就是为四爱而生的。” “四爱?” “一种属性,就像你跟颜颜。”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和颜颜一样,就叫我小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