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再也不看田娥,绕过她身边走出了大门,萧山忙将萧子轩往后头藏,生怕被谢玉萝发现萧子轩回来了。
谢玉萝来到人群中间,伸出芊芊素指,指着她刚才看的几个孩子,厉声说道:“你们几个,给我出来!”
那几个孩子有些杵谢玉萝,她这么一点,那群孩子,主动地走了出来,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看。
谢玉萝一双美目瞪着那几个孩子,轻咧红唇,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渗人:“是你们跟天鹅婶子说的,萧大民生病发烧,是被我家子轩吓的?”
我家子轩?
萧子轩被那四个字给震住了,她刚才说起他时,说的是我家子轩?
她这是当自己是一家人嘛?
萧子轩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那个站在人群之中说话的那个人。
谢玉萝没发现萧子轩,她虎视眈眈地盯着跟着来的孩子,凌厉地质问他们。
田娥反问:“玉萝,你这是啥意思?”她刚才不还是连名带姓地喊萧子轩吗?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喊我家子轩了?
莫不是被气的狠了?
谢玉萝笑着指着那几个默不作声的孩子说道:“天鹅婶子,你被人骗了,你知道吗?”
“被……被骗?”田娥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步入了谢玉萝挖的陷阱里头,懵懂地看看几个孩子,又看看谢玉萝:“我,我被骗什么了?”
谢玉萝指着那几个不说话的孩子,大声说道:“你们告诉天鹅婶子,是我家子轩吓着了萧大民?”
几个孩子勾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都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他们怕这个谢玉萝啊!
田娥见事态不对劲,这谢玉萝不像是要打萧子轩啊,倒像是要给萧子轩翻案啊,“谢玉萝,这几个孩子说的话还有假吗?难不成,我还会带着这几个孩子来诳你不成!”
谢玉萝笑笑:“天鹅婶子,我可没这么说你是来诳我的呀。大民确实是被吓着了,这个我相信。”
“你相信就好!”田娥哼唧道:“那你还不赶快把萧子轩交出来,给我儿子赔礼道歉。”
“天鹅婶子还是带我回去吧。”
“我带你回去干什么?”田娥斜睨了眼谢玉萝,冷哼道。
“因为吓着你儿子的人,不是我家子轩,是我呀!”谢玉萝笑的张扬又清丽绝伦。
众人朝谢玉萝看去,一个个都愣住了。
这谢玉萝不是自诩是个有身份的人,看不上他们这些村里人吗,怎么会好端端地去吓一个孩子?
而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围观的村民们,目光粘在谢玉萝的身上,眼珠子都不舍得动一下了。
这谢玉萝本就生的极美,平日里头涂脂抹粉将她本来的美艳给遮去了一二,素日里头一张大红唇更是涂的跟狐媚子一样。
可是现在,她未施粉黛,洁白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红润的双唇透着自然的光泽,更是清纯之中又多了些许的娇媚,让人看了就舍不得挪开目光!
这女人,本来的模样那才叫做美艳绝伦呐!比涂脂抹粉后要好看百倍千倍啊!
萧山也愣住了,好奇地问一旁的萧子轩:“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真的是她吓的?”
萧子轩看着人群之中的谢玉萝,咬住了唇。
她没打自己,也没把自己推给田娥婶子责罚。更甚至,她把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田娥也不敢相信是谢玉萝干的,“哼,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萧子轩,要不是他,我家大民也不会生病……”
“天鹅婶子,我说了,就是我吓的萧大民。”谢玉萝不笑了,认真起来眉眼凉飕飕地跟换了个人似得。
若是笑起来像是观音菩萨,那她冷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冰坨子美人。
又美,又冷。让人不敢想,更不看敢。
只是,长的那般的美艳,谁都想看啊。
有那不怕死地偷偷地多看两眼,就赶快挪开目光,生怕再看多了人都会给冻住。
旁边几个孩子被谢玉萝那一眼吓的魂都飞了,忙不迭地告饶:“田娥婶子,真……真是她,是她吓的大民……”
谢玉萝接着呵斥:“那你们说说,我好端端地为什么会去吓萧大民?”
其中一个年纪最小的孩子吓的几乎要哭出了声:“是……是大民……是大民先吓的萧子梦,她才……才吓大民的……”
原来真实情况是这样。
围观人大喊道:“田大嫂,你家大民吓了人家子梦,人家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先找来了,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嘛!”
田娥梗着脖子嚷:“我家大民正烧着呢。”
“天鹅婶子,你家大民那么大的男子汉都怕蛇,那你说说我家子梦那么个小姑娘得怕成啥样啊。你家大民生病了发烧了,我家子梦呢?我家子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