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燕窝下了肚,温俊倧放下擦了手擦了嘴就回了书桌前继续看书,绿蔓慢悠悠地收拾东西,等到收拾好了,福福身子说了声奴婢告退,她就要下去了。
她打开了门,看了看外头,连盛已经坐在了地上,靠在石柱上呼呼大睡了,许是睡的太香了,就连嘴角都流着哈喇子。
绿蔓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勾唇笑了笑,然后又关上了门,回到了桌前:“公子……”
温俊倧觉得有些热,屋子里头的冰块许是用光了,温俊倧觉得特别的热,抬头看见绿蔓过来,便道:“你让连盛多加些冰来,屋子里头太热了。”
绿蔓站着不动:“公子,连盛他……”
“他怎么了?”温俊倧撩起了袖子,拿起了桌子旁的扇子,风扇在身上一点都不热,反倒越来越热,越来越燥了。
“他睡着了。”绿蔓说道。
“睡着了?”温俊倧显然不相信:“这奴才,胆子倒是大,主子没睡,他倒先睡了。我去喊他。”
温俊倧起身,就要去喊人。可是一起来,头晕目眩,眼看着就要摔倒,绿蔓在一旁惊呼:“公子,你怎么了?”
她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温俊倧,那冷冷的双手一触碰到温俊倧的胳膊上,温俊倧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他反手一抓,就挽住了绿蔓的手。
绿蔓惊呼:“公子……”
胳膊上的凉意还不够,身子上的燥热也跟着那片冷意越来越凉了,只手上的冷还不够,他顺着绿蔓的身子,一把抱住,那片清凉和冷冰冰的感觉,舒服的温俊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公子,你怎么了?”绿蔓声音柔的似水,身子娇的似猫,那一声声公子唤的,犹如淬了毒的拳头,一下又一下挠到了温俊倧的心里。
他不是不经人事,自然知道自己心里头最渴望的是什么,他恨不得将绿蔓拆了敲碎了然后吃了,温俊倧只这一想,就低头含住了绿蔓的红唇。
“公子,公子……”绿蔓娇嗔地吟哦。
温俊倧忍受不了那样的娇嗔,尝过了红唇的味道之后,一把将绿蔓打横抱起,走入了帐中。
里头只有书房传过来一点点的光,温俊倧宛如一只饿了七天七夜的狼,将帐中那一抹娇柔悉数吞入了腹中。
直到身旁的人沉沉的睡去,绿蔓也不觉得有一丝的困意。哪怕身子被人残忍的撕裂了,她只觉得那是她通往富贵的垫脚石,这一点痛意,算得了什么。
外头的天就快要亮了。绿蔓也不急着起身,直到外头连盛敲了敲门,在外头喊了一声又一声公子,温俊倧这才揉了揉酸痛的腰,回了句怎么了?
外头的连盛这才回道:“公子,天亮了,该起来温书了。”
温俊倧从来不会虚度光阴,哪怕是不需要考试,只在看书的时候,也遵循着严格的作息安排。他睁开眼睛,外头的天确实已经蒙蒙亮了。他伸了伸懒腰,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子。
温俊倧的困意顿时全无,转身就看到了身旁躺着的女子,一身雪白,不着寸缕,身上的衣裳被悉数脱下,扔在帐前,衣裙或是长袍,零零散散交叠在一起,洒落了一地。
而反观自己,也是全身上下,不着寸缕。
帐中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温俊倧熟悉的很。昨夜的事情,哪怕他全然不记得,早起一看这副样子,也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他有些不解,他历来行男女之事,从来都是传唤他固定的两个通房丫鬟,那是温夫人精挑细选的两个,无论是样貌还是品德都是好的,也不睡在这个院中,住在另外一个院子里。
温母也不希望他放过多的心思在男女之事上,免得误了正事,这么多年了,温俊倧也洁身自好,有需求就喊来通房丫鬟,若是没有,他就安静地在自己院子里读书,从不会过多的迷恋男女之事。
可是昨夜……
他竟然在懵懂的情况下,占了这个丫鬟的身子。
而这丫鬟,可是静安最喜欢的丫鬟啊!
愧疚和自责涌上了温俊倧的心头,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跟静安交代。
绿蔓也幽幽“醒”了过来,一看到温俊倧那自责的模样,绿蔓心知自己已经成功了。
“公子,昨夜奴婢……”
“你不要说了,我既然做了,就会负责到底。”温俊倧坦言说道。
不过就是多了一个通房丫鬟,温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婢女。
绿蔓盈盈泣泪:“奴婢没想过要公子负责,您不必自责。”
温俊倧诧异:“你什么意思?”
“绿蔓一直在小姐身边照顾,深受小姐的垂怜,若是奴婢这就跟了公子,那小姐那边该怎么办?小姐这段日子心情本就不好,若是奴婢离了小姐,小姐该有多伤心难过啊!奴婢本就有了心思,要一辈子侍奉小姐,一辈子都别无二心的!”绿蔓哭着说道。
温俊倧听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