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德将济世医馆的房契和地契拿了过来,递给了范林:“这是医馆的房契和地契,以后,这家医馆就是你和孙大夫的了,以后你们两个人同心协力,一起将医馆发扬光大!”
在京城买了宅子买了铺面不说,还开了医馆,这……
孙开运征愣地看着谢玉萝:“我说丫头,你前头那间香料铺,能赚多少银子啊?你咋置办了这么多的房产?”
“不只这一间,苏玉隔壁的那间铺面,也是小姐买下来的,是给花娘开绸缎庄的,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花娘进京,就可以把铺面开起来了。”同德笑道。
孙开运听了咂舌:“我的乖乖,那你是真够有钱的了。”
范林在脑海里头过了一下,对于曾经对她好过的人,她似乎,每一个都在报恩。
这丫头,当真是让人看也看不透。
几人有住处有事情做,在谢宅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正好是个好日子,济世医馆医馆就开张营业了。
地段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周围人流量也是非常不错的,只是医馆新开张,里头的大夫技术如何,没人知道,一时之间,医馆也就冷冷清清,范林和孙开运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他们也不急不慌,平时看看医书,晒晒草药,日子也过的清闲。
而谢玉萝则过的不清闲了。
萧钰去读书去了,常守农给他写了一封举荐信,来京城的第二日就去拜了师。拜的是掌修国史、记载皇帝言行、进讲经史,以及草拟有关典礼的文稿的翰林院侍读学士梁南修,官从四品,与常守农同为一批进士,也曾在一个学堂里头读过书,可谓是知己好友。
梁南修也早就得知了萧钰的才气,在常守农提出这一要求的时候,梁南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梁南修也是惜才爱才之人,特别是能够交一个解元,梁南休更是尽了最大的能力将所有的知识都教与萧钰。
萧钰在梁南修那里学到了很多以前没有学过的知识,对知识求知若渴的他,每日早出晚归,谢玉萝也不闲着,在家安顿好了以后就去了常府。
她跟如烟关系好,来了京城自然是要去拜访的。
常如烟知道谢玉萝来了,乐的那叫蹦的三尺高,立马跑到大门口去迎接了。
常府并不气派,常守农作为外地的知府,在京城可以算的上是籍籍无名,况且,常守农在晋昌府多年,一直都没有调动,本以为这次抗瘟病有功,常守农能动一动,可是一晃大半年过去,还在原地,常家在京城,更是让人嗤笑,认为常守农不得皇上欢心,连这个人都想不起来。
常如烟一路搀扶着谢玉萝回了自己的院子,常如烟的院子并不是很大,也不奢华,但胜在装饰的雅致清新,一进去的花草和绿树,让人一看就觉得舒心不已。
外头风大,常如烟扶着谢玉萝小心翼翼地上了台阶,来到了屋子里头。
“你啥时候来的,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好到大门去接你啊!”常如烟笑的美滋滋的,就是有点恼,自己好姐姐来了,自己都不是第一个去迎接的。
“怎么告诉?”谢玉萝无奈地说道:“我们这一趟过来,半个月的路,愣生生让我们给走了二十多日,哪天能到,我还真的不知道!”
“孩子还很闹?”常如烟就去摸谢玉萝的肚子:“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就不知道让你舒服点,看你出来,我不揍你这个小兔崽子。”她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对着谢玉萝的肚子龇牙咧嘴。
谢玉萝看的就掩嘴笑了。
“他听话的很,哪里闹了,还不是我家的那位,生怕长途跋涉我吃不消,马车一天停个十来次,走走停停,也就耽误了功夫了。”谢玉萝虽娇嗔,却带着甜蜜。
“那还不是姐夫心疼你。”常如烟摸摸谢玉萝的肚子,边笑边说道,突然,她停了下:“姐姐,你的肚子,怎么这么硬啊?”
谢玉萝以前平坦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而且,肚皮也不似之前那样软软的,而是硬邦邦的。
“里头鼓了一个球,你说能不硬吗?”谢玉萝笑道。
“哦,这样啊!”常如烟收回了手,看着有些羡慕又有些迟疑,“姐姐,你说女人有了身子,是不是真的很痛苦啊?我没看到你孕反的样子,不过我听我娘说,她怀我和蕴藉的时候,也是吐的死去活来,难受的死。弄的我以后都不敢成亲了,怀孩子痛苦,生孩子也痛苦!”
她一手撑着下颌,既有些向往,又有些害怕。
“傻瓜,怕什么?”谢玉萝拉着常如烟的手,安慰道:“跟你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生孩子,那是最甜蜜的事情,你以后会发现,有一个像你们的孩子,无论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罪,你都会很快乐!”
常如烟迷茫:“我喜欢的人,喜欢我的人?”
“对,既要你喜欢的,也要喜欢你的,这样才能两情相悦,白头到老。”谢玉萝说道。
常如烟皱眉:“可是京城的那些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