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先回去了!”谢玉萝说完,带着听荷就回了萧宅。
刚回来不久,听松也回来了,无奈地摇摇头:“人跟丢了!”
大街上人本来就多,而且那人若是有心有避开的话,怎么可能会让人跟上,唯一的一点希望再次破灭,谢玉萝心里头有些不舒服。
难得,三个孩子下午都没有吵人,开开心心地吃奶,吃完了玩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谢玉萝等到萧钰回来,跟他说起了这件事情。
谢玉萝分析道:“既然有人说你贿赂考官,获取卷宗,那自然是有人觉得你提前知道了考卷的题目,阿钰,你想想看,之前可有跟人说起过什么?”
萧钰早就已经分析过了。
当时与他交好,看他看书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他曾看过自己之前写过的文章的人,一个是袁子坤,一个便是陈博厚了。
袁子坤考上了举人之后,就回了老家,而陈博厚,则因为没有考上进士还来自己家中大闹了一场,这唯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人,就是陈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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