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给堵死了,一个个愤愤不平的只能将名字写上了,人越来越少了。
而之前捐了粮食的人,常守农是第二批喊过来的,看到里头稀稀拉拉地三十来人,跟他们说了情况,并且保证,若是缺粮食,可以来找自己,绝对不会让做好事的人吃亏。
不捐粮的都签字按下了放弃购买粮食的协议书,捐粮食的若是粮食不够,可以找常守农购买粮食,看到前头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萧钰和常守农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能规避世家大族和官员利用手段买粮了,不过后续还是会有人来钻空子,那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又是签字又是画押的,那些管家回去把这事情添油加醋的一说,不少的人都快要气死了。
更是伸长了脖子等着萧钰和常守农出丑。
粮食?他们不买就是了,反正他们仓库里头多的是,可京城那么多张老百姓的嘴呢?你们去哪里买粮食?去哪里买?
萧钰和常守农让倪梁专门在城中心租了一间库房,搭建了一个临时的粮店,专门卖粮,有缺粮的老百姓拿着村里头给他们出的最新的缺粮确认书就可以到粮店买粮食了。
而萧钰和常守农则不见了踪影,似乎在京城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到了六月下旬,连绵的阴雨天已经结束了,高温闷热多雨,这老天爷也才算是真正正常了。
每日一大早,知了就在树上不停地叫个不停,听荷怕那些知了的叫声会吵到小公子睡觉,跟诚心诚意做了两个粘知了的网子,只要知了一叫,就站在树下粘知了。
还别说,听荷的手艺还听好的,一天下来,竟然也能粘个七八只,等到三个娃娃睡着,她们三个人就到大树底下去粘,玩的是不亦乐乎。
“你也不管管她们,哪里像是怕乐乐他们睡不着,怕就是想去玩!”花娘虽嗔怪,却也是满脸笑,看到树下三个人那活泼洋溢的模样,花娘跟着心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