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戏楼一唱而红,那一首天上掉下的林妹妹更是让京城的人都趋之若鹜,不一样的戏服,全新的唱法,第一场戏听了的客人们出去之后,意犹未尽,大肆宣扬,那一脸听了就跟赚了的表情,更是让没听过的人想要去听一场。
只是可惜了,这腊八那是第二场晚间场的票全部销售一空了,之前买到了票的高兴坏了,没买到票的,一打听竟然连着之后三四日的票都给卖光了,只能挑了最近有的票,赶快买了下来。生怕再晚点,连第四五日的票都没有了。
而在四喜八方那边,买了四喜八方票的客人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什么全新的戏呀,不也就是以前的老戏,换了个不一样的衣裳,换了个人唱,新壶装旧酒,换了外壳不换里子而已,压根就不好听。
再一听说长乐戏楼那边的新戏,更是心里直痒痒。而腊八那天晚上的戏票。有人竟然炒到了高价还供不应求。就算这样,还是有人要求长乐戏楼加票。能没有座位票战站个票也行啊,只要能能让他们听这一出戏。
等到了腊八晚间那一场戏,长乐戏楼已经坐着站着满满当当了。随着台上急促的锣鼓点一响,台下的喧嚣立马鸦雀无声。大家齐刷刷的看向台上,目光灼灼,聚精会神的听着。
等到这一出戏唱完,雷霆般的掌声快要将长乐戏楼给掀翻了,这才是全新的唱腔嘛,那四喜和八方哪算是什么推出的新戏目,都是骗人的骗钱的。
长乐戏楼在经历了这两场戏之后,已经一炮而红,而这时候而这曲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更是成了脍炙人口的歌谣。这票加紧又卖到了半个月之后,每一场都座无缺席。
宋福在长乐戏楼这边全权负责,这看到这源源不断的银子涌进来,手都在哆嗦。萧夫人说的可真没错,她是不完全不需要担心长乐戏楼开不起来的,只要有好戏还愁没有客人吗?
就算第一场只有一半的客人又能怎么样,长乐戏楼不照样把全京城的客人给吸引过来了。
看到这么满意的成绩,谢玉萝很淡然,她淡淡的一笑倒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激动,或许这早就在他她的意料之中了,她低着头铺纸拿笔,不假思索,就开始写另外一个故事。
清娘那边由于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还能继续唱半个多月,她这边也在加紧的教孩子唱戏,这是玉萝说的,唱个二十来天就要上一个新戏了,到时候能够留住客人。也能让孩子们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断得到提高,只是她还有些顾虑,这几个孩子虽然学习能力很强,也能够独当一面,但是若是多一些戏子的话岂不是更好。
这唱戏的事情,谢玉萝就全权安排了,清娘之前也是的名角,这方面也有人脉,但是一定要找戏唱的好,人品也好,忠心耿耿的人,这就有些难了。
不过也不急,如今就这五个人,能应付的来,实在不行,她也能上场啊!
长乐戏楼已经把四喜和八方的生意都给抢走了,以前都说这地方不招财,开啥亏啥,可看看人家长乐戏楼现在的爆火程度,这栋楼以前可没这么跑火过,说不定从现在开始,这长乐戏楼就扭亏转盈了呢。
眼瞅着这一日一日的四喜和八方一个客人都没有,这两家戏楼开始慌了。
他们都是京城的老生意人,刚开始听说这长乐戏楼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开酒楼的人开起来的,起先他们是不屑的,所以才会在长乐戏楼开张那一日,抢了长乐戏楼的生意,准备给长乐戏楼一个下马威,可谁曾想这长乐戏楼竟然还有这个本事?一出好戏就能让客人们都跑过去了。
以前两家戏楼明争暗斗,合起伙来联手将老的长乐戏楼给挤倒闭了。原本以为这京城之后就二分天下了,谁曾想这新的长乐戏楼又开起来了,娘的,连名字都懒得变。
四喜的老板姓胡,叫胡生财,八方的老板姓涂,叫涂有礼。
二人之前你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你,可这长乐戏楼抢了他们的生意之后,两个人难得的站在了同一个战壕里,齐心对外。
两个半辈子浸泡在商场里的老板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商量起了如何打垮长乐戏楼的主意。只是,以前还能用价格战打垮长乐戏楼,可现在如何能打得垮?
哪怕现在长乐戏楼把票价提高一倍一样,一样有的人会去听那场戏。
“娘的,他们真是从哪里寻来的戏。”胡生财喝了一杯酒,郁闷地说道。
涂有礼也唏嘘不已:“走了狗屎运了吧。”
“哼,一个乡下来的,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比咱们还能寻!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全大越的去收集新戏呢,一个新戏都没收上来!”
“我不也是一样,真是郁闷死了,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寻来的!”
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都找不到打压长乐戏楼的办法,无奈,他们只有等了。
“我就不信,这戏唱完了他们还能有新戏,等客人们都厌倦了,没人去听,到时候再给他们脸色看看。就让长乐再风光几天!”两个人达成了共识,打算静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