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再有耗子了,他就是一口咬牙不知道,谁还能从土里头爬出来跟他对峙不成。
“你说!”听荷推了冯管事一把,大声呵斥道。
冯管事早就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里头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原本一张脸带着温和,可眼神里头的尖酸刻薄却让人倍感厌恶。她被听荷重重地一推,就给推倒在地,她的右臂上被听荷的剑用力地划了一道,整个手臂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一个妇人如此凄惨的模样,本该有人同情,可是没人同情她,都等着冯管事解释,那上百人究竟去往了何处。
冯管事眼神乱飘,在看到魏悯益的示意之后,开始哀嚎:“我就是个管事的,只要管好他们吃吃喝喝就行了。这么多年,有些老死了,有些病死了,上回还有一次时疫,死了好多人,所以就……就剩下这么多人了。”
老死了,病死了,得时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