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要伺候那群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去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我眼睁睁地看着被他们玩弄死的姑娘和妇人,就有七八个。”
这时,一个妇人站了出来,跑向从安民堂来那些孩子里,抓着一个就问:“小宝?你是不是小宝?”
没人应她。
妇人站在人群里头张皇失措:“我的小宝呢?我的小宝呢?我的小宝去哪里了?”
妇人疯了似得扑向了冯管事,掐住她的脖子,歇斯底里地问:“我的小宝呢?他还是五岁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冯管事差点被掐的断气,好在听荷扯开了二人。
“我的小宝呢?”
冯管事捂着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咳咳两声:“不,不知道。”这里都没有,肯定是早就死了。
每年都要死好几个孩子,她哪里知道那个叫小宝的孩子。
“我的小宝啊……娘对不起你啊!”妇人仰天大叫一声,一口血喷出来,喷了冯管事一脸,然后扑倒在地,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