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阿钰的事情?”谢玉萝焦急地问道。
倪梁点了点头。
谢玉萝回头看了看出门来听消息的花娘和三个孩子,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宽慰道:“娘,你跟诚意带着三个孩子先睡,我去趟师傅那里。”
说完,谢玉萝带着诚心就跟着倪梁去了常府。
马车上,谢玉萝问倪梁萧钰究竟出了什么事,倪梁知道也该先让谢玉萝知道,就将梁南修过来的事情一并说了,还有萧钰被打进天牢的消息。
谢玉萝的手狠狠地攥着帕子,恨不得将那一方锦帕给撕碎来。
她的眼神通红,分明是担心到了极致。
倪梁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说道:“玉萝啊,你也先别担心。今上就是把萧钰给关进天牢了,让人好生地看管他,其他的并没有说,兴许,是今上在气头上罢了,等今上的气消了,萧钰就放出来了。”
谢玉萝没有说话,今上特意问起萧钰请假的那二十日,却一点都不让萧钰辩驳,二话不说就将萧钰给打入了天牢,看来,今上被气的不轻。
马车疾驰,很快就到了常府。
谢玉萝跟随着倪梁一路去了常守农的书房,梁南修也在跟着常守农商量对策,见谢玉萝进门,常守农不等她开口就急不可耐地问道:“玉萝,萧钰这段日子究竟干什么去了?他是不是真的没回家祭祖?”
谢玉萝咬着唇,点了点头:“没有。”
“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