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萝听说之后就淡淡一笑揭过去了,可其他的人却是愤愤不平。
听松听荷他们,莫云柔他们,还有宋长青他们,听说这消息之后, 恨不得替谢玉萝澄清。
温静安有哪一点比得上谢玉萝的?
比才华?
比有钱?
比美貌?
就凭如今的谢玉萝,分分钟将温静安秒成了渣渣!
“夫人,外头的那些流言蜚语,你就让他们那群人传吗?”听荷也听到了外头的那些传言,更有人不要脸,竟然将老爷夫人的事情编成了一首打油诗,如今满大街小巷都在传了。
“他们是怎么唱的?”谢玉萝倒是没听说过打油诗,笑着问道。
听荷简直是气得没边了,却还是耐着性子将外头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讲了一遍。
“出了城门往南走,珍珠亮透半边天,光芒太亮刺人眼,一个瞎子没长眼,随手娶个憨婆娘,瞎子鱼目凑一窝,珍珠耀眼没人问,瞎子眼瞎心也盲。”听荷气鼓鼓地将从外头听来的打油诗给谢玉萝学了一遍,谢玉萝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是鱼目?”
“嗯。”
“阿钰是瞎子?”
“嗯。”听荷瘪起了嘴,心里难受地不行。
“珍珠说的是温静安吧?”谢玉萝笑得不行:“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管起了别人家的私事来了。这打油诗编的一点文采含量都没有,还能传的这么快?”
听荷气得不行:“夫人,您关心的是什么啊?您不关心您自己个,反倒关心那打油诗来了,管它编的好不好,那都是在说您和老爷的坏话呢,您就不担心这个嘛!”
谢玉萝笑够了,这才摆摆手说道:“嘴长在那些人的脸上,他们说什么我哪里能管得住,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能让他们全把嘴给封起来一句话都不讲?”
听荷也知道这样不可能,可也知道一个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可是明明事情不是这样的,您这么优秀,那麽多人崇拜您,您只要说您是罗玉公子,看那些人还敢不敢说您是鱼目。”
“听荷,你觉得我是鱼目吗?”谢玉萝很认真地问道。
“夫人当然不是了。”
“那你觉得你家老爷是瞎子吗?”
“自然也不是。”
“既然他们不了解实情编排出来的假东西我干嘛要花时间花精力去澄清?他们想编排,那就让他们编排好了,他们的话丝毫伤害不到我跟阿钰,况且,这外头的风言风语来的蹊跷传的又快,短短的几日功夫全京城人人都知晓了,难道不是有人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吗?”
听荷听得目瞪口呆,她只知道外头流传的不好听,不想再听到那些侮辱老爷夫人的流言蜚语,却全然没有想过,这些不好听的话怎么会流传的这么快,又是谁在里头添油加醋,想要抹黑自己老爷和夫人。
她没想过那么多,如今一听谢玉萝的话,立马就明白了。
“夫人,您的意思是,有人在后头故意煽风点火?”听荷也不傻,什么人会这样做,这首打油诗里头,最大的受益人可不就是那颗耀眼耀的能晃瞎人眼睛的珍珠吗?
“珍珠?”听荷骤然就明白了。
谢玉萝只笑着看她,一个字都没说。
若说这里头没有温静安的手笔,谢玉萝是不信的。
既然她已经迫不及待了,自己不算她点礼物,好像也对不起自己这颗鱼目啊,鱼目虽不值钱,却是哪条鱼都必须有的,可珍珠呢?
却不是哪只蚌壳里头都有珍珠的!也不是随便拿只蚌壳取出的珍珠都耀眼夺目的!
当年晋昌府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师父训斥,家产充公,那还不是因为温家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在流言里,这些内容一个字都没有出现,温静安做的那些事情,一个字都没有,这就说明,有人在替温静安兜着,杀人的事情都能压下来,就只有三公子和长公主了。
既然这二人在力保温静安,若是她强出头,将当年的事情再解释一遍,不仅没人敢相信,长公主和三公子也会对她生恨!
所以,谢玉萝索性不管!
传着传着,见里头的瞎子和鱼目人家都没半句澄清,现饭炒多了也不好吃了,没过几日,这打油诗的热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此刻的温静安,正带着曹秋珊和汪翠云玩了好几日。
长公主府上请了好几日的假,这日刚起床外头就下起了大雨,看来今日出门的计划要落空了,温静安却也没有闲着,让木知服侍自己起来,跟曹秋珊和汪翠云说了一声,冒着倾盆大雨就出门了。
“你说静安是去哪里啊?这么大的雨,她怎么还要出去?”汪翠云刚才没问出温静安要去哪里,还神神秘秘的,就问起了曹秋珊。
曹秋珊这几日都有些心神不宁的,“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不知道啊!”
“她打扮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