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以夜继日地查案,只是这凶手太会武装,抹掉了所有的证据,而且之前又有人冒名顶替,耽误了时间破案,皇上,您要怪,就怪臣等吧,臣等都有罪!”
不只是冷友新和余祖之,就连常守农见的韩瑛替自己说话,也有些吃惊。
韩瑛这是做什么?
景宣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韩瑛,冷哼一声:“你不说,你以为朕就会放过你们?你们三人,是朕精心挑选出来,你们,太让朕失望了!”
冷友新和余祖之头都不敢抬起来,默默地接受着训斥。
“皇上,此次凶手作案,甚是残忍,而且又与晋昌府当年的案情有关,兹事体大,臣不敢怠慢,故派人去了晋昌府专门调查此案,虽说没有找到太多与当年事情有关的线索,不过,倒让臣听说了另外一桩旧事,兴许与这案情有关!”韩瑛欲言又止:“只是臣不知道,此事当讲不当讲。”
韩瑛踌躇,似乎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