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不及待的赶去了长寒宫。
云兮柔被雾玥搀扶着走出长寒宫的时候,在宫门口的石阶上站了许久,仰头看着漫天的云霞,泪就无声落了下来。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看过这院子外的天了。”云兮柔轻声说。
雾玥鼻子发酸,“以后云娘娘想去哪,雾玥都陪着你,御花园瞻星台,哪儿都可以。”
云兮柔抬指拭去脸上的泪,心疼又宽慰的看着雾玥,“好雾玥,云娘娘没白疼你。”
……
另一边,谢鹜行也从哭天喊地的戚家出来,当年就是戚家大爷就是联合构陷谢家的其中之一。
他抬指擦了把溅在脸上的血滴,看着在指上染开的红艳,眼里跳出着兴奋的光芒,这件生辰礼他还算喜欢。
他没有洗掉手上的血,一直到回到宣
铭阁,才吩咐仲九打水清洗。
将满是血腥气的自己浸到冷水中,回头弄脏他的小公主就不好了。
*
等雾玥回到照月楼,安排云兮柔住下,忙完天色已经半暗。
雾玥想起与谢鹜行还有约,急忙找来合意问话,“谢鹜行回来了吗?”
合意挠挠头,“奴才不知,不过先前仲九来传话,让公主空了可以先去宣铭阁。”
雾玥想了想,趁着兰嬷嬷要忙着操持云娘娘,没工夫管自己,悄无声息的就溜出了照月楼。
等到宣铭阁时,天已经彻底黑透,庭中没有人值守,看到殿内亮着灯,猜测谢鹜行已经回来,雾玥走上前推开门。
殿内,谢鹜行支着头,阖眼靠坐在桌案后,是睡着了么?
雾玥掩上门走近,嗅到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冽气息,一身宽松的青衫,腰间丝绦未系,看起来漫不经心也散漫。
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余光看见摆在桌上的锦盒,里头呈着已经雕好的玉,上面的雕花各有不同,但每一个的精致非常。
雾玥惊喜的拿了一个在手中,打磨过的玉温润暖手,纹路也不会硌手,反而刮出细密的触感。
“公主喜欢吗?”
谢鹜行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偏头看她拿在手里玉,黑眸如点了墨,晕散浓沉。
雾玥眸色清亮,点着头说,“喜欢,可这是那来干什么的?”
她左右想不明白,若是手把件也太难握,拿来做镇纸也放不稳。
谢鹜行没有回答,而是问:“公主送我的礼物呢?”
雾玥握玉的手心虚攥紧,“你不是说不要。”
谢鹜行盯着嵌埋到她掌心的玉,软肉填进雕花的间隙,他目光深了深,摇头纠正说:“我说的是,公主就是我的礼物。”
“是么?”似乎是为了确定,谢鹜行又问了一遍。
雾玥没有领会他话里的深意,温吞嗓音下透着的隐约危险,也因为心虚而被雾玥忽略,她也给不出别的,轻轻点动下巴。
几乎同一时间,谢鹜行揽着她的腰,将人带到了怀里。
雾玥没有惊慌躲闪,而是坐正看着他,“愿你生辰吉乐。”
她手指扣着玉上的纹路,郑重其事的向谢鹜行承诺,“今年我知道的太迟了,往后我一定给你准备最好的礼物。”
谢鹜行没有作声,凝着她再诚然不过的眸子,看似平静的黑眸下浪涌席卷。
他压下心口的激潮,可不能让小公主这三两句甜话就给哄住了。
谢鹜行从后面拢着雾玥,握住她拿玉的手,“公主不是想知道,这礼物是怎么用的。”
雾玥偏头欲问,对上他幽深莫测的黑眸,心口似有所感的生出一点不妙来。
“怎么,用?”
看出小公主的紧张,谢鹜行如同安抚般轻贴住她的唇,细细捻吻着她的唇。
“这是要陈放到公主身子里的。”解释的声音如同喟
叹。
雾玥被谢鹜行亲的晕晕乎乎,所有感官被他喷洒出的鼻息充斥,脑袋也有些迟钝的不清醒,讷讷复述谢鹜行的话,“陈放?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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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玥泛着潮气的眸子怔怔聚拢,忙低下头看手里的东西,她握着都困难,放?怎么放?哪有可以放的地方?
仓皇抬起噙着荒唐和不敢置信的水眸,求救般看像谢鹜行,是她听错了吧……
看着小公主漂亮的眼睛以极快的速度泛红,真的好可怜。
而然谢鹜行的不舍只是一闪而过,甚至可以说,小公主可怜的模样只会催发他的恶劣。
“奴才去了解过。”
听到谢鹜行自称奴才,雾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心口漫出颤意。
她的手被谢鹜行握起,牵引着她拿玉轻轻贴上自己裙身的绣花,沿着花枝蜿蜒的方向一寸寸游弋。
裙摆不时被勾叠起又落下,反复磨出的刺人痒意让雾玥呼吸越来越慢,双眸闪烁的则越来越快。
“原来公主给奴才的复阳药,是不能控制长势的。”谢鹜行一字一句说得很慢,雾玥听得清清楚楚。
不能控制长势,雾玥眼帘重重一颤,那就是说,他上回说合着她的大小长,是不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