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别,就再也不见了。” 吴来一惊,慌乱之余竟然朝刘玉树哭诉起来:“刘公公,我错了,我只是,我还年轻啊,我只是想往上爬,是个人都有野心的,你能理解的对不对,别杀我,别杀我,留着我,我以后一定效忠刘公公。我还有用,我还有用的······” 暴室的人一出来,见吴来在喧哗,就是一阵拳脚伺候,然后拖着人走远了。 这时候,领头的太监朝刘玉树见了礼:“见过刘公公。” 刘玉树忙托住那太监,顺道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迅速小声说道:“良妃宫女嘴硬,可用此药。”然后爽朗地笑着打起招呼:“公公客气了。咱们有些时候没见了,若公公得空,我在花房设宴等着公公大驾光临。” 那太监只是深深地看了刘玉树一眼,然后迅速把把东西抓进手心握成拳,“刘公公客气了,若要宴饮,自然是小的相请公公才是。今日事忙,就不和公公叙旧了,还请公公见谅。” 刘玉树做了个揖,“公公哪里的话,皇上亲令,咱们谁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公公快去忙吧。” 送走了人,刘玉树慢慢直起腰,他看着吴来被人像拖死尸一样拖进了暴室,脸上露出了比夜色还深的笑意,久久不能散。 谁能想到就在前天,良妃的宫女秋岚去内务府领东西的时候,被他叫人顺走了腰牌呢? 如今良妃的宫女还敢嘴硬,却不知柔贵嫔早就为她们准备了好东西。那一小瓶药叫牵丝散,人若吃了,便丢了魂,就像被牵线的木偶,诱使着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到这里,刘玉树挥了挥衣袖,“我们回去。” 夜色深沉,刘玉树缓缓走在狭长的宫道上,几年的心腹大患一朝铲除,心中的快意不觉随着深夜的凉意散去。 他这才慢慢感到,比夜色更深更冷的,是柔贵嫔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