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两个人像钩子,将他视线缠住。眼见钟珩脚步渐快,要跟上前面的女人时,钟逾白刚被红酒润过的嗓又变干涩,吞了一吞。
没多久,小局结束。
钟逾白说抱歉的话:“担待不周,如果李叔明天还有闲暇,我再陪你四处逛一逛。今晚就失陪了。”
钟逾白一边说,一边整理衬衣袖口,将堆叠的袖抻平,系好。
眼见他要离开的架势,李达问:“急着有事?”
钟逾白微微颔首,推开凳,起了身:“小事。”
甚至多一句解释都没有,他稍稍加快步伐往前,虽然没到慌忙的程度,但对他这样一向从容周整的人来说,这表现十足有些失措。
钟逾白说着小事,李达却感觉他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