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镇静了下来。
“哇,你不会是正要开始吧?”还没等辛轶说什么,尤里娜不好意思地眨眨眼,装模作样地敲着腿坐在那,又抬头看了正在旁边点烟的周逾一眼。
周逾这才又看了她一眼:“你脑子——”
“我刚好想要洗完澡去找你。”没等周逾说完,辛轶微笑了下,轻声回她:“你等我吹一下头发就好。”
见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夏思树跟尤里娜打了声招呼,自己先回房间收拾。
“OK。”尤里娜朝她摆摆手:“晚上再见。”
走出周逾的房间,夏思树顺手将门关上,随后到隔壁间刷卡自己的房门。
她开门进去,随后就见到了松松垮垮穿着浴袍的邹风,短发潮湿着,挺帅又看起来有点渣的模样,手旁边放着罐开了的啤酒
,坐在沙发上,调着面前电视的球赛。
听见“咔”的开门声后,邹风回过头,侧过脸,朝着站在门前的她看过去一眼,挑眉:“刚从顶层回来?”
夏思树“嗯”一声,嗅见客厅内似有如无的干净皂味。
她走过去,从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脖颈处,手不老实地往他的领口内伸,声音有些闷:“你好香。”
她喜欢这个味道。
偏头看她一眼,邹风保持着垂着眼的姿势,把人从沙发一侧拽了过来,轻声问:“喝酒了?”
“不是。”她摇了头:“马上就要回去了,就没法这么肆无忌惮地摸你了。”
“就这个?邹风搂着她,闻言忍不住笑了下,懒洋洋地回:“那洋楼不就我们俩。”
“可是被发现一次的话,我可能就要被赶出去了。”夏思树枕在他腿上,安静地抬眼看着他。
一年前还想要离开的地方,她现在已经有些舍不得了。
有片刻的沉默。
看见邹风因为她的这句话笑容有所收敛,眼睫低垂,也同样地在看着她,好似又有些回到了刚从美国来西港的那天携带的情绪,不易察觉,但有些沉郁,收敛着。
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叫她想到刚到颐和公馆时,他淋着雨离开的那个夜晚。
夏思树忽地仰起脖子,在他的唇角上落下轻柔一吻,呼吸着,安慰似地开口:“没事,在你出国前,我会小心一点的。”
......
顶层是晚上六点开始的,天光还未完全消逝,金乌西沉。
那天下午,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了他,夏思树被按在那张沙发上结结实实地被上了一次邹风才放开她,期间尤里娜带着辛轶也来敲了次门,也是那副一分钟内不开门就要报警了的敲门气势。
但没人开。
敲了两分钟后人就走了。
因为她当时就趴在那张沙发的后背上,被按着,房间内都是他们的气味。
邹风用的从后面的姿势,位置很深,让她在这突然开始的运动中浑身薄红,出着汗,而后意识不清地开始说胡话,小声问他是不是想要玩死她。
直到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
邹风垂眼看着她趴在那,整个人除了喘气外一动也不动,这才满意了似的,勾了唇,边看着她边穿上条裤子,随后走到窗户口,靠在那闲闲地抽了根烟,夏思树是直接睡了一觉。
两人差不多是最后才到场的。
她没化妆,就素着颜,穿了套黑色的比基尼,因为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而精神不济,于是五官漂亮却显得漠然,散着刚吹干不久的长发,和在场的大多数女孩一样,额外在身上多加了件宽松的薄衫或是速干毛巾。
差不多小几十号人聚在这,江诗她们一早就到了,见到她人,头发湿漉漉地在躺椅和她抬手打招呼:“树儿,这儿呢!”
夏思树弯了下唇,也朝着她们挥了下手,随后带了点慵懒地站在泳池
的边界,往前望过去,楼外是大片晚霞。
西港金黄橘红的傍晚光线落在顶层的风口处,洒落在人的衣角、手臂和发顶,余霞成绮。
邹风换了件简单的白T,休闲的牛仔裤,也同样浸在这片光线中,跟正巧碰面的几个熟悉朋友扬起唇笑,瞧上去干净,悠闲,甚至有那么些无邪。
和两个小时前,将发梢的汗滴落在她的肩胛骨,说着“嗯,玩死你”的时候,判若两人。
因为过生日的人也正坐在休憩区,邹风跟几个朋友简单说了两句话后,跟夏思树也一道朝着休憩区过去,随后在邱渡四周随便找了个躺椅坐下。
“哟,来了啊,今年是打算送我什么?”邱渡朝着邹风笑着,微歪下脑袋,打量了眼姗姗来迟的两人。
也刚从泳池里上来,套着件看起来就很随意的T恤,头发一样湿着。
邹风从一旁的桌位上拿了杯酒,喝了口,才不紧不慢地卖关子一样笑着回:“就那件亲签球衣。”
“就那件亲签球衣?”邱渡在思考他说话真假似的,也笑嘻嘻的,扬了下眉:“寄我家去了?”
给他答:“寄你家去了。”
两个男孩交流的时候,夏思树往右前方江诗几人的位置看,紧接着就在那块区域的边缘,瞧见了之前在茶馆内见过的一个年轻男人。
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