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无聊地看着暮色将至的天边,等着邹风过来。
从西港回来后,邹风新提了辆车,最近常和谈屹臣几人在城郊那块玩。
此时正值夜晚六点多,晚高峰,夏思树从衣袋中拿出手机正垂着眼调歌单,便从不远处听见了一阵似有若无的超跑声浪。
因为路段拥挤的原因,车速没法拉开,以至于车身的声浪是低的,一阵阵的连续不断,在熙攘嘈杂的车流中依旧清晰可辨。
夏思树这才摘了耳机,手插着兜稍稍站直了些,等着那辆大牛停到自己面前。
“等着急没?”邹风看着她打开车门上车,随后视线落在副驾驶上的一次性袋子套着的东西上面。
夏思树将它拎了起来,在副驾驶的位置坐下,觉得手里的东西是样小吃,因为还在冒着香甜的热
气,于是问:“这是什么?”
“梅花糕。”邹风回,前面的挡风玻璃轻微倒映出身上的T恤,他手指把着方向盘,将车身调转一个头,笑了说:“就谈屹臣,说他女朋友挺喜欢吃这个,就顺便买了一个。”
所以过来时耽误了几分钟。
夏思树还没试过这个。
她听完点头,就倚在副驾驶的位置试了一口,觉得外层的糯米面挺香的,捧场地给他口头表扬了两句,但听起来有些敷衍:“哥哥真好。”
邹风微偏着头笑下,嗓音淡:“知足吧你。”
因为之前在西港待了小半月的原因,那对兄弟被邹鸢接回了京北,前几天抵不住两个孩子哭闹着要来,邹鸢又把孩子送了回来,但她自己忙着,只有孩子在这。
在前几日,邹洲也回了颐和公馆一趟,待了几天,夏思树在前厅碰上过一回面。
也是邹洲在原因,邹风前几日没回颐和公馆,住在老大厦那边。
美国的那一次谈崩,邹洲要收走他证件的强硬举措,让父子的关系更加下降到冰点。
所以夏思树在这几日也没见着邹风,只简单信息联系。
这就导致下车前,邹风熄了火,打算趁那两个孩子没过来,在车上抽根烟再下去,就边拿烟的工夫,他上身朝后地散漫倚在那,瞧着夏思树下车的动作,勾了唇,说:“来我房间?”
车门刚好“砰”地轻微一声合上,夏思树回头看了他一眼。
邹风就坐在那,同样的也在看着她,他举着烟盒的那只手抬到跟前,熟稔地磕了根出来,用嘴咬着,一只手还把在方向盘上,指节根根分明。
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场景,夏思树忽地感到耳根有些微烫。
邹风那双手长得很好看,弹吉他或是贝斯,又或是握着方向盘的时候,都有些清冷禁欲的既视感。
前面的那条之前还被乐队的粉丝截图下来,贴出去过。
就这双手,现在对她干过些难以明说的事,她清楚知道这人不仅和禁欲半点不沾边,反而是另一种极端。
但偏偏就这种“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式的反差,让人感到心痒、勾人、甘心和他溺毙在那股浪潮。
松柏框景前,一个在车内微笑地看她,一个站在青石板路上。
夏思树和他对视了几秒,便收回了眼,随后默认了似的一句话也没说地走了,脚踝边的裙摆在夜风中轻晃。
晚餐结束后,夏思树在那两个小屁孩的玩具房待了会,拿起拼到一半的城堡积木,继续帮忙试着继续搭建。
两个孩子千里迢迢地从京北过来找邹风玩,邹风再怎么没个哥哥样,也会带着他们玩一会儿L。
隔壁书房里,哥哥正在学着邹风手里遥控着的汽车机器人,惊呼声一下下地传过来。
而弟弟因为挑食严重,还在餐厅吃着饭,和邹鸢通着视频,被监督着,好像也是隔着段距离就听见了自己哥哥因为玩具而发出的惊呼声,而更加的坐不住。
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夏思树城堡尖顶的积木块还没找出来,邹风已经留得身后名地从书房走了出来。
他单手插着兜,看着坐在乳胶玩具垫上的夏思树,走过去,手揽在夏思树的后颈,把人往上捞了捞,偏着头,俯身轻吻过去。
也就是在这时,两人的唇瓣还未分离,两人身后传来“啊!”的一声稚嫩惊呼。
弟弟抱着一个小皮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那边的餐桌过来了,不可思议又有些人小鬼大的指了下两人,随即意识到自己被被发现的人发现了,又立马噤声,抬手捂住掉了颗牙齿的嘴巴。
半年前还呆呆跟在哥哥屁股后面的小笨蛋,半年过去开窍了似的,已经有了些机灵劲出来。
而邹风只淡定地看了眼他,手上不慌不忙地松开了夏思树,转过身去,垂眼看着想跑又不敢跑,因为一定会被抓回来的小屁孩。
夏思树在一旁看着他们俩。
邹风朝他勾了唇:“看见了?◣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弟弟想哭:“嗯。”
邹风看起来挺温柔地从他手中把小皮球拿了过来,出声问着:“这座公馆以后是谁的?”
弟弟看着他,又睁着眼看了一眼小皮球,乖乖地说:“你的。”
邹风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