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开了门,紧接着见着了倚在二楼高透玻璃幕墙上的人影,要说的几句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敲门的不是林文斯。
是邹风。
他倚在那,因为等了一会儿才有人开门的缘故,他端着一杯新鲜榨好的橙汁,垂着头,已经看起了手机,空气中都带了点橙汁的清爽味道。
直到终于听见了开门声,邹风抬了头,看向夏思树,看着她一身睡袍,视线从她身侧越过,看向了房间内,开口:“我进去?”
楼下的音乐声一个节奏点不落地往上传着,夏思树的手就扶着门框,站在那儿和他对视着几秒,不想就这么让他进,但人都已经到了美国,那些念念不忘都摆在了脸上,于是几秒后点了头,侧过身,给他让出了路。
邹风从她身边过去往里走,那杯橙汁刚好从夏思树的身侧擦过,传递些冰冰凉凉。
门重新被合上,短暂地将一楼的吵闹声隔绝在外。
夏思树看他:“过来送个橙汁?”
邹风点头,已经将玻璃杯放下了:“嗯,过来送个橙汁。”
夏思树就站在那儿,看着邹风,忽地问了句:“你在美国有女朋友吗?”
“没。”邹风口吻自然地回她,恰好已经转过了身,笑了笑,含沙射影地补充一句:“也没在美国有什么未婚妻。”
话说完,邹风已经抬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过去,夏思树看着他,睫毛微颤,有些想伸手留下他,边盘算着是把他留在这还是跟着他走,却因为分别的时间太久,有些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在这阵思绪中,直到邹风路过她的身旁,脚步忽地停了下,手还插着兜,只是身体轻微侧,问了句:“来美国是过来找我?”
夏思树抬起眼看他,目光平静地“嗯”了声。
在这阵四目相对中,邹风忽地抬手,在她系在腰间的睡袍带子用力扯了下,夏思树脚步往后退了步,邹风紧跟着往前进。
“喜欢林文斯?”邹风边问边将她抱起,夏思树忍不住叫了声,因为瞬间的腾空而有些目眩,直到被压在沙发上,头发被不小心压到扯了下,有些吃痛。
邹风的手掐在她的下颌边,指腹重重地蹭过,另一只手直接将刚才被扯得摇摇欲坠的带子完全解了,把人往前拉,拉到自己身下。
在这一系列动作中夏思树根本无暇顾及他问的问题,反应力一直被他的动作扯着,或者邹风压根没想叫她答,直接吻住了她,气息纠缠中按着她的腰又往下拉了两厘米,她肩带的扣子也被拽开,夏思树的腿贴在他的身侧,在情动中仰起脖颈回吻,抬起手试着扯他的裤子拉链。
门外又有了人来敲门,这次来的人是林文斯。
那时邹风已经脱下了上半身的衬衫,夏思树脸颊有些热,手臂勾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偏着头,侧脸紧贴着沙发,感受着在潮湿中他正在缓慢地进到自己的身体,她蹙眉忍着痛,脸和眼角都红,鬓角出着汗,而邹风的感觉也没那么好受。
太紧了。
太久的分别,让这具身体既成熟着也青涩着,他的手按着她柔软又因为疼痛绷紧了的小腹,停顿了片刻,汗顺着手臂往下流着,同样滴落在她的小腹,夏思树轻微睁开眼看着他。
门口又是两声敲门声,这次林文斯出了声,站在门口试着问:“睡了吗?”
夏思树喘了口气,手往前,想把他往外推一推。
但就是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他,邹风垂着眼,抓了她那只想推他的手腕,将从她身上扯下的系带拿过来,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一起抬过了她的头顶,与此同时,他直接拉着她,以她靠向自己的方式完全地进到她的身体,夏思树反应不及地皱眉叫了一声。
她躺在那,心口起伏了下,浑身都汗津津地和他
对视着。
而门外连续但有节奏的敲门声停了。
林文斯是夏京曳给她介绍的,为了让她忘了和邹风的这段,而林文斯在某次偶然的接触后对她有过表白,但绅士地表示想以朋友的方式和她相处。
但要怎么说邹风这个人。
他骨子里有着整个公馆照着接班人培养出来的教养和风度,但他的成长环境却不单纯,就像也是接班人该走的路,他过早地被默许似地放在染缸一样的环境里,接触的人三六九等,有好的,有坏的,但偏偏还要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要求他保持着那份教养和分寸,不能走错,不许走歪。
他身上被成长环境影响着,不可避免地养了些无关痛痒的恶习,同时也在那个界限内,理所当然地坏着。
但这世界比他更坏的当然有,可不免叫人觉得下流,比他绅士的也有,又叫人觉得无聊没意思。
林文斯就像是后者,但即便没林文斯,夏思树忘不掉他也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
即便是表面和他再像的人,身上的感觉也终归是差了一大截。
但邹风那边还没把这茬过去,按着她,低声问着:“长得帅,会打棒球,家世好?”
“前两条从哪看出来的结论?▲▲[]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邹风摁着她的腰,夏思树被撞得连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