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车应该会安排到后勤,他这次去住院,局里还会给他报销一部分费用,对他们家的生活应该是没有什么很大的影响。” 家里另外三个男孩子都没在,顾昭觉得有些不适应:“顾昉他们在家的时候,我觉得挺闹腾,这会不在家,觉得咱们这院子里实在是安静。” 欢颜算了算日子,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回来,这几天,顾父跟顾孜都还在学校没有放假,他们应该得到腊月二十六七才能放假回来,就是今晚上,顾父说学校各个教研组要对期末考试的成绩开一个什么研讨会,他们父女两个都还在学校开会。 顾母洗了几个苹果,苹果又红又大,欢颜就用水果刀切成一块一块的,又拿了几根牙签放到上面,顾母挨着欢颜住着吃苹果,房间里因为烧了一个炉子,很暖和。 顾怀年那个屋里也是有一个炉子,顾母已经早早的给生好了,连着炉子的那个很大的暖气片把屋子里烘得很暖和,卧室的炕也是早早的就烧着,屋里那点潮气早就没了,顾骁回来就在那个卧室住着。 顾母问了顾骁的工作,又问他有没有女朋友,顾骁摇了摇头,顾母就说:“你跟顾孜是一年的人,顾孜这都结婚了,你也抓抓紧啊,等你结了婚,再生两个孩子,我也就能对你爷爷有个交代了。” 顾骁又是眼眶一热,但是还是笑着说:“我这些年一直 到处走,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呢,等我工作稳定了,我就好好的琢磨琢磨找个什么样的,到时候还得请爷爷奶奶你们帮我把把关才是。” 顾父他们一直开会到十点多,顾昭都去大门口看过好几回了,实在是等不及,就打着手电筒去学校门口接着,顾母在炉子上熬了骨头汤,给这爷俩一人来了一碗热乎乎的骨头汤,顾孜喝完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对顾母说:“娘,我喝了喝一碗汤,才算是暖和过来,办公室晚上又不暖和,我穿着棉袄棉裤的可就是脚上冷啊,偏偏那个副组长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我恨不能找个胶带把他嘴给堵上。” 顾母奇怪的说:“你爹不是组长吗?怎么还一个副组长说了算呢?” 顾孜嗐了一声,说:“我爹您还不知道吗,一心扑在教学一线,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又不管,这不就给了那个小人可乘之机吗?您不知道那人多可恶,欺负我们这些新来的,还想搞什么末尾淘汰制,我们就那么几个人,值当他搞这么大的官威吗?” 顾父喝完了汤,正在吃点心呢,他晚上也是冻得不轻快,偏偏晚饭的时候吃的不多,开着会又冷又饿的,他都觉得他这个年纪遭这个罪挺对不起他自己的,可是又不能不顾及同事的面子,只能忍着。 听顾孜的话之后,顾父就说:“他也就是喊一喊,正要这么闹开了,谁还把心思放在教学上?这事我找校长说过,坚决不能执行,要不然,学校的教学秩序得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