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当回事。
此刻不同以往,卫玉猛地挣脱。
李星渊屏息。
卫玉又向后挪回去:“殿下……我坐这里就行了。”
李星渊看着她“避如蛇蝎”的模样,心想如果不是在轿子里,只怕她还不知退到哪里去。
太子淡淡道:“哦?你的手孤不是没握过,孤身边儿这个位子,你也不是没坐过,这会儿又怎么了。”
卫玉别过脸:“现在不同以往。”
“现在怎样,以往又怎样。”
卫玉觉着太子明知故问:“殿下……我……”
太子却盯着她的唇,确切地说是那点伤。
喉头微动:“之前怎么又回了紫薇巷。”
卫玉回答:“我只是觉着,不适合再留在东宫。”
“谁说你不适合的?有人告诉了你?”
“是我自己想的。”
“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现在你才后知后觉?”
“后知后觉总比一无所知、糊涂一辈子的好。”
李星渊听着她的应答,轻笑:“‘糊涂一辈子’?你竟想到了一辈子的事……”他抬手捏住卫玉的下颌,仔细打量她的脸,目光落在她唇上的那处伤上面:“现在翅膀硬了,可以这样跟孤犟嘴了?”
卫玉感觉他的手指颇为用力,垂着眼帘道:“殿下还是让我回去吧。”
“回哪去?这天下乃至京城你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孤的身旁。”
卫玉抬眸:“殿下你……”
“孤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太子倾身靠近,盯着卫玉的眼睛:“还是说……你这么着急想走,或者不是不想待在东宫,而是因为心有挂碍?
卫玉刚要挣开,闻言怔住。
“崔宇已经都说了……”太子声音很轻,修长的手指向上,在卫玉的唇边轻轻地抚过,像是要擦去什么:“总之,你乖乖地跟孤回去,你心里记挂的那个人,孤自会帮你安排。”
卫玉紧张的不敢呼吸,不知他要怎样。
“不过,”李星渊却缓缓收手,他慢条斯理地一抖袍袖,重又正襟危坐:“你要是想自己去办,也可以试试看,孤绝不会拦着,你现在就可以走……是走是留,玉儿,你自己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