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滑行课程的难度是逐渐缓坡上升的,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适应得还不错。”
“你不是一直觉得,好像快能跟上时,突然好像上课的难度又有提升了吗?”
刘洲目瞪口呆:“啊这?”
姚若愚道:“刚刚梁指导跟小苏老师那么说,意思就是这次的考核要往狠处下手,既然往狠处下手,小苏老师不留手的话,你觉得这些新人真的能够跟上小苏老师的滑行课程吗?”
刘洲:……
他当初也是复刻过苏凉那个自由滑行路线的,毫不客气地说,他看完队友给他录的DV后,对于自己复刻的滑行,只有‘走冰’这两个字能够形容。
如果他们小苏老师按照那个标准来给新人们‘上课’……
啧。
祝福他们。
刘洲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快乐的吃瓜心情看向了冰面上的待考核选手们——希望你们好运。
而冰面上的二十多名待考核小选手已经热身完毕,正在等待苏凉的到来。
其中有较为相熟的选手这会儿也悄悄地凑到了一起低声说起了话——
“我怎么觉得这滑行课不简单啊?”
“应该还好吧,我也听说苏凉的滑行非常出色,可是再怎么出色他也是短道速滑选手,他能够成为滑行教练,应该是有一些特别的执教技巧吧……?”
就在所有人的等待之中,苏凉换完了装备,轻轻巧巧地来到了众人跟前,顿了顿后,他平静道:“不好意思,我还需要稍微热身——接下来的滑行课程难度会与我的热身滑行难度程度接近,大家可以提前了解适应。”
话音落下,他摘下了脚下的冰刀套,放到了防撞海绵挡板上,平静登场。:,n..,.
他们花滑队私下里开玩笑时都说,整个花滑馆训练用的冰面,就是苏凉的绝对控制领域——他想滑到哪儿就滑到哪儿,他想在怎么离奇的角度旋转停下,一切都如臂使指。
曾经有一回恰巧苏凉有空,他们眼巴巴地抱着他们小苏老师的大腿,想看看他在冰面上不带着他们这些‘累赘’滑行时能有多自由。
最终的结果嘛……
:)
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是人。
冰面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人家想怎么去就怎么去,忽快忽慢捉摸不定,那种脚下冰刀和冰面接触的声音都带着绝对的丝滑质感。
事后有人尝试复刻苏凉当时的滑行路线——路线嘛倒是勉强没什么问题,但是那个滑行时笨拙的凝滞的状态嘛……
苏凉是忽快忽慢,他们模仿复刻时确实也是忽快忽慢,只不过苏凉的忽快忽慢是自由如风如冰上的精灵,他想要忽快忽慢是他的自由,而他们的忽快忽慢……纯粹是做不到那种毫无痕迹的速度转换与长距离滑行。
要不怎么说花滑队里的所有人都对苏凉心服口服呢?
都是被练出来的。
而这会儿嘛……
在经历了一年多的滑行训练之后,现在终于也轮到他们看苏凉带新人进行滑行第一课的考核了!
刘洲悄悄地在边上跟姚若愚嘀咕:“诶,老妖,你说一会儿这些小选手有几个能跟得上咱们小苏老师的?”
姚若愚看了眼冰面上的年轻选手,笃定道:“不会有。”
刘洲:???
刘洲一脸震惊:“哇,不是吧老妖,你猜全军覆没吗?这些年轻小将里有些资质挺好的,真会跟不上吗?”
姚若愚的回答仍旧很笃定:“我确定。”
“为什么啊?”刘洲不理解了。
姚若愚看了他一眼,道:“你没发现吗?”
刘洲:???
姚若愚继续道:“当时小苏老师给我们上第一次滑行课时,是有所收敛的,后来随着我们滑行能力的提升,实际上一年多来,滑行课程的难度是逐渐缓坡上升的,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适应得还不错。”
“你不是一直觉得,好像快能跟上时,突然好像上课的难度又有提升了吗?”
刘洲目瞪口呆:“啊这?”
姚若愚道:“刚刚梁指导跟小苏老师那么说,意思就是这次的考核要往狠处下手,既然往狠处下手,小苏老师不留手的话,你觉得这些新人真的能够跟上小苏老师的滑行课程吗?”
刘洲:……
他当初也是复刻过苏凉那个自由滑行路线的,毫不客气地说,他看完队友给他录的DV后,对于自己复刻的滑行,只有‘走冰’这两个字能够形容。
如果他们小苏老师按照那个标准来给新人们‘上课’……
啧。
祝福他们。
刘洲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快乐的吃瓜心情看向了冰面上的待考核选手们——希望你们好运。
而冰面上的二十多名待考核小选手已经热身完毕,正在等待苏凉的到来。
其中有较为相熟的选手这会儿也悄悄地凑到了一起低声说起了话——
“我怎么觉得这滑行课不简单啊?”
“应该还好吧,我也听说苏凉的滑行非常出色,可是再怎么出色他也是短道速滑选手,他能够成为滑行教练,应该是有一些特别的执教技巧吧……?”
就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