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下坐姿,听不出情绪的嗯了声,不知想什么,忽然挑眉问:“你有小时候的照片吗?” 阿诺愣了瞬,眼中出现丝茫然:“?” 楚绥重复:“小时候的照片。” 老说,他挺好奇的,阿诺这个性子,不知小时候是不是跟个古板的小老头样,楚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陡然升了丝兴味:“把你小时候的照片发我份。” 他说完,想阿诺似乎还要开军会议,没再继续聊,只是在切断通讯前,提醒了他句:“别忘了。” 阿诺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对方切断通讯的速度快,光屏在半空中直接嗖的下缩了回去,到嘴的话堵在了喉咙。 小时候的照片…… 阿诺无意识抿唇,白净的耳尖忽然沾染上些许薄红,有些微微发热,半晌后,他犹豫着伸出手,点开了光脑存储的信息库,然后张张,翻找着自虫崽时期的照片。 好像……好像没有几张…… 楚绥反正睡不着,坐在椅子上翻看着那本厚厚的帝国律法条议,着重看了下有关雄虫的保护制度,单纯以他局人的眼光看,对于雌虫说确严苛得有些过了头。 例如婚姻法规定,雌虫在嫁给雄虫后,有的身家财产都尽归雄虫有,仅有雌君可以保留百之二十的财产。 再例如,雄主回家必须跪迎,对雄主的要求必须无条件遵从,倘若雄主因为意受伤,那么他的雌君雌侍必须接受雄虫保护协会的调查,并受到相应的惩处。 还有些私下里,但并没有摆到明面上的默认条议,雄虫可以随意处罚自的雌君与雌侍,甚至拿他们当做货物交换,只要不闹出命,帝国基本上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但其闹出性命的不在少数,只是都被压了下。 楚绥看了几页,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这辈子总算比上辈子清明些,过的不算糊里糊涂,又或者他的理智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种会制度是畸形且不正确的,只是因为楚绥身为这种体系制度下最的受益人,以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事。 楚绥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给他们课拓展了《狂人日记》,里面有段话是这么写的:我翻开历史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满本上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虽然隔着不同的时空背景,但这句话放在虫族,同样是受用的。 楚绥从笔筒里抽出支笔,然后在“雌虫财产尽归其雄主有”那划了条红线,打了个叉,想了想,又将“尽归其有”五个字划掉,改为百之三十。 无论古今中,个国家得以维
58、自由之翼(4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