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压不住了,盛川越想越觉得可能,明明都是一个爹生出来的,但沈润和沈郁长的一点都不像,前者敦厚平平,后者张扬锐利,实在是挨不半点边。 盛川思及此处,看沈郁:“以后不要在沈润面前这句话,知道吗?” 沈润如果不是沈家的种,那自然没有了继承权,万一逼急了,他为了守住秘密,不定会对沈郁下手。 沈郁点头,咬了咬袖子:“我话……我不……” 盛川把他的袖子从嘴里拽出来:“脏。” 沈郁摇头,掀起衣服给他看,似乎是想证明什:“不脏……我洗澡……” 盛川想把他衣服拉下来,结果余光一瞥,却见他胸膛好几处青紫,不由得顿了顿。 不用想,肯定是沈润的。 盛川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型药箱,指尖在一堆瓶瓶罐罐滑过,拿了瓶药油出来,他看了眼自己的腿,示沈郁过来:“躺着。” 沈郁乖乖躺到了他腿,却忽然盛川面无表情的问道:“沈润的时候,怎不咬他?” 沈郁眼神茫然,似乎是不懂。 盛川次被他咬了一口,手腕留了一个牙印,在还没好,估计是消不下去了,他把药油倒在掌揉热,想沈郁知道跟他横。 盛川把沈郁的衣服掀起来,掌贴在他伤口处,还没揉两下,后者缩着往后躲,面色苍白,黑润的眼睛眨了眨,捂着肚子道:“疼……” 盛川想知足吧,他那个时候被老爹踹的一紫,连药都没得抹,攥住沈郁的手腕不让他动,继续揉伤口,一缕头从额前滑落下来,破坏了那份整整齐齐的斯文感。 沈郁不知道为什,没再动了,墨色的头太久没修剪,已经遮住了眼睛,他望着天花板,面的水晶嵌灯光清晰倒映在他瞳孔里,最后逐渐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隐隐带着扭曲。 没过多久,林姨来收拾房间了,她一边小翼翼的关房门,一边对盛川小声道:“盛先生,大爷刚才找我了。” 盛川用纸巾擦了擦指尖的药油:“什了?” 大概因为沈郁得了病,二人话并没有避着他。 林姨习惯性用围裙擦了擦手:“他问我这段时间们在家做了什,我不清楚,又问二爷的情况,我二爷吃了加药的饭,越来越不清醒了。” 盛川问:“他还什了?” 林姨想了想,然后摇头:“大爷没什,只是让我把他的房间收拾好,然后没别的了。” 盛川道:“继续盯着他,如果有什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林姨低声应了,然后把地的碎片收拾好,从收藏室拿了一些别的摆件出来补空缺的位置,转离开了房间。 沈润如果真的住进来,盛川没办法像以前一样随=
70、鬼子进村(7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