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新墨,说刚买不久,日查查各书肆哪家进了《杂诗集》的新货,说不个线索。” 书肆里卖的最好的除了春宫图,再就小说话本,这种杂诗集通常没什么人买,去问一问,老板说不定还印象。 公孙琢玉说完,不经向书桌,却上面一张纸,不知写着什么:“司公在练字么?” 写给皇上的奏疏。 杜陵春字迹一般,不难,但也不好。他随手将写了一半的奏疏扔到旁边:“瞎写的。” 公孙琢玉笑了笑:“写的好。” 杜陵春闻言动作一顿。说实话,如果不公孙琢玉语气诚,他会觉对方在讽刺自己:“哪里好?” 公孙琢玉殷勤凑过来:“哪里都好。” 杜陵春闻言,没忍住勾了勾唇,但又被他强行压下来了。目光投向对面墙上挂着的幅《山川日月图》,实话实说:“比不上的。” 公孙琢玉两为人,练字比别人基础些,不说登峰造极,但也足够碾压部分人了。他听杜陵春夸自己,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我教司公?” 杜陵春了他一眼,心想练字怎么教。公孙琢玉却仿佛穿他想法似的,从桌角旁边抽了张宣纸,然后铺在桌上,提笔沾墨,思索一瞬,写了“杜陵春”三个字。 公孙琢玉的教学方式相当简单粗暴:“司公照着写就可了。” 杜陵春:“……” 公孙琢玉这个混账。 宣纸平铺在桌面上,“杜陵春”三个字占了将近一半的面积,浓黑的墨,在微黄的烛火下却又减弱了三分冷硬。杜陵春犹豫着捏笔,然后在身旁人的注视下,在纸上落下一横…… “太重了。” 公孙琢玉轻轻捏住他的手腕,然后往上抬了抬,低声道:“轻一些。” 他不碰则已,一碰杜陵春手都僵了,笔划一歪,斜斜扭扭,比三岁小孩写的都不如。 杜陵春觉丢脸,将纸三两下揉做一团扔到了角落:“不练了!” 公孙琢玉心想练的好好的,为什么不练了。他重新抽了张纸,平铺在桌上,镇纸压好,笑着道:“司公莫生气,刚才我没教好,我重新教。” 他说完,将毛笔蘸足墨水,了杜陵春一眼,然后犹豫着笔轻轻塞入对方手中,覆上他的手背,缓缓握紧。 公孙琢玉道:“力在笔尖,不在手。” 他说完,牵引着杜陵春的手在纸上落下一横,但因为视线受阻,只能略微站近了些,肩膀挨着杜陵春的后背,从前面,像将他整个人抱住了一样。 杜陵春全副心神已经不在纸上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公孙琢玉温热的呼吸倾洒在自己耳畔,连带着耳尖都些微微发热,不自觉偏了偏头。 “司公,眼睛字。” 公孙琢玉另一只手将他的头轻轻掰正,而后顺着落在他肩上,指尖短暂停留片刻,又缓缓下滑,最后虚虚落在杜陵春的腰间。 “……” 杜陵春察觉到他的动作,垂眸了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觉右手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只麻木且僵硬的被对方牵引着,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 第一个“杜”字写完时,公孙琢玉将下巴轻轻抵在了杜陵春的肩头上。 第二个“陵”字写完时,公孙琢玉落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收紧,落到了实处。 第三个“春”字,一笔将尽,他们已然形R
188、我教司公练字(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