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5;围了上来。 “唔——” 蒙面左肩中了暗器,不禁闷哼出声,挣扎间牵扯到伤,面色愈发苍白,他目光惊诧的看向公孙琢玉:“你会武功?!” 公孙琢玉他移交给吴越等,闻言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可从来没说我不会武功。” 他语罢,看向一旁的杜陵春,后者面上还残留一丝未来得及褪的慌乱,显然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 公孙琢玉罕见的没有嬉皮笑脸,走借袖袍的遮掩,轻轻捏了捏杜陵春冰凉的手,低声道:“司公放心,我无事。” 杜陵春闻言,心中吊的一这才缓缓松懈,他仔细打量公孙琢玉,见对方身上没什么损失,这才看向地上被擒住的叶无痕等。 吴越问道:“司公,这些如何处置?” 杜陵春的目光仿佛淬了毒,让不敢直视,冷声道:“都剁碎了喂狗!” 因监的缘故,他平日说话总阴阴柔柔,不急不缓,刚才那一句声音堪称尖锐,可见恨到了极致,连仪态都顾不上了。 叶无痕无力闭眼,忽而心如死灰,深恨自己不该无辜的牵扯进来。 公孙琢玉见杜陵春眼中阴鸷未散,不痕迹对吴越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动。随后直接杜陵春拉上了马车,帘子严严实实的落下。 “司公……” 公孙琢玉低低出声,什么都没说,一把杜陵春拉入怀中,而后狠狠吻了上。怀抱用力收紧,仿佛要嵌入骨血。 杜陵春愣了一瞬,本能回应。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身体尚处于颤栗之中,未能从刚才的慌乱中抽离。而公孙琢玉的吻则很好的安抚了他的情绪。 公孙琢玉抵他的舌尖,而后轻轻扫牙关,那柔软的唇辗转研磨成深色,呼吸喷洒在颈间,低声问他:“司公不害怕了?” 杜陵春闻言一怔,原来害怕的竟自己么? 公孙琢玉捧他的脸,指尖在杜陵春细腻光洁的侧脸反复摩挲:“司公不必怕,他们只想出城,并不会伤我。” 杜陵春与公孙琢玉对视,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眉道:“斩草除根,不要给自己留祸患!” 公孙琢玉就猜到他会这么说,笑了笑:“司公,倘若得罪小,自然要除根,但外间的虽算不上大善,却也说不上大恶,放了也无碍。” 他蹲下身,脸埋在杜陵春膝上,牵他的手道:“司公当替我积一些福可好?” 杜陵春皱眉捏住他的下巴,觉得他烂好心:“要积也用不从他们身上积!” 公孙琢玉半真半假的道:“司公记不记得,案审当日,你曾经在朝堂上替莫静娴求情,今天我被那蒙面挟持之时,她曾出言救。可见留一命,还能积些福报的。” 杜陵春面色铁青,只觉得他在砌词狡辩,并不言语。 公孙琢玉见状起身,坐到了车位上,叹道:“司公若不愿便罢了,下次我再被劫持,身首异处,记得替我寻一副好棺材,葬回江州……” 他话音未落,便被杜陵春捂&
209、司公,我们要当好人(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