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3 / 4)

了。她才想起前两天无意中看到的,这个连锁酒店的会员达到某个等级后,可以在工作日免费餐厅就餐。

这种事不去的话,总觉得自己亏了。

李羡看了眼时间,拿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戍朝哥,现在在台里吗……没什么,请你吃顿大餐。”

李戍朝爽快地答应了邀约,李羡给陈姐发消息,叫家里不要准备自己的晚饭了。

陈平问:【羡羡你在外面吃吗?】

李羡回复:【嗯】

李羡:【请朋友吃饭,晚点回去,不用特意等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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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间空阔,黑金配色,线条干净。

孟恪换了衣裤,对镜整理,镜中倒映背后这面墙的通顶柜,女人的衣服被打理得严谨整齐。

下了楼,陈平正在收拾那几瓶玫瑰插花,过了个春节,楼上放在灯罩里的玫瑰没泡水,已经成干花了。这几瓶花瓣边缘泛黑,蔫蔫落瓣。

“您要出门啊。”陈平说。

孟恪点头,路过时随口问:“她舍得丢么。”

陈平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李羡,“羡羡可能……那我先不动了,等她回来再说吧。”

“她下午去面试了?”

“嗯,说是三点开始,看样子快结束了,您不回来吃了吧?我告诉她一声。”

陈平已经将花瓶里的水倒空几瓶了,放下手中这个,将前面没来得及丢的花插进去,用毛巾擦手。

孟恪看向那剩下一半的彩色玻璃瓶,被泡烂的茎

秆周围飘着不明丝状物,“都倒了吧,不干净。”

陈平应声,“哎,好。”

孟恪出门前换鞋,楼白走过来说:“巴黎那边,去年年底定的几套春装,可以飞过来量体了,具体时间看秘书室安排。”

他不甚在意,随口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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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电梯缓缓上升,江景烂漫,酒店坐落市中心,建筑重工精致,高耸入云。

李戍朝挑眉,看向身边的李羡:“你果然发达了,李羡羡。”

李羡笑得很得意,“我这叫苟富贵勿相忘。”

电梯到了四十七层,两人直奔餐厅,挑了个位置坐下。

李羡小时候在乡下长大,那时候孩子们娱乐活动不多,大多选择出门找玩伴。因为距离限制,同村的孩子天然是玩伴。

李戍朝的同龄人很少,被迫带一群小几岁的孩子玩,李羡是其中之一。

又因为同姓,虽然早已出了五服,但乡下宗法观念依旧牢固,两个人之间自小耳濡目染这种血脉亲昵,即便几年不见,相处起来仍十分自然。

“点菜吧。”李羡说。

李戍朝:“客随主便。”

李羡叫服务生推荐菜品,看到鲷鱼海胆之类的,直接划过,最后选了个套餐,将菜单递还。

酒店顶层的商务晚宴结束。

孟恪起身,助理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外套,跟上他的脚步。

“等等我,哥。”彭润声音急,动作慢,眼神衔住一个紫色短裙套装秘书打扮的漂亮女人,直到对方给他抛了个媚眼。

彭润心满意足,跟上孟恪。

服务生按下顶楼专属电梯,一行人进入。彭润絮絮叨叨侃今天的酒局上聊的事情,孟恪偶尔搭腔。

到了车库。

“她当时不是想靠认沽期权大赚一笔嘛,结果还是你收拾烂摊子,这点判断力和眼光,也好意思......哎,那不是嫂子吗?”彭润看向不远处。

孟恪抬眼看过去。

李羡和李戍朝吃过饭,结伴下来,她随口问李戍朝上次板栗在哪买的,李戍朝说巧了,他今天也买了。

“在我车上。”李戍朝说。

李羡看了眼时间,跟他去拿。

李戍朝看她一眼,“哎,我听说这里海鲜很不错。”

“海鲜?你不是不能吃海鲜嘛,大伯从海边拿回来两只螃蟹,你没吃几口就肿成猪头。”

李戍朝惊讶,“这么久之前的事,你居然还记得。”

“那天是我爸送你去医院啊,开那个柴油车。本来那天他应该带我进城玩的。”李羡轻微埋怨。

李戍朝语气混不吝,“我的错我的错。”

“又不能吃,你提这个干嘛,觉得我挑便宜的打发你是不是?”

“我哪敢。”李戍朝笑着求饶,“对了,电视台组织去看普利策新闻摄影奖获奖作品的展,你去不去?”

“什么时候?”李羡问,“我能去?”

因为没有居中停靠,两辆车之间空隙不大,李戍朝小心地探身去车里取了板栗,“多带你一个应该也发现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得意,只是片刻没留神,他感觉手里把着的车门碰到什么,轻微擦声,旁边的汽车车门多了块擦痕。

李羡跟着变了脸色,“这辆好像是劳斯莱斯。”

李戍朝见她担心,耸了耸肩,笑得痞气,“怕什么,不用担心,大不了这个月白干。”

什么时候了还能开玩笑,李羡失语。

李戍朝笑着,还要说什么,视线却在她身后顿住,停了数秒。她疑惑地回头,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