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多角的狗血言情剧,看的五娘津津有味,如果能沏壶热茶,再弄盘瓜子就更好了,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
大概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白氏咳嗽了一声道:“是你父亲在祁州给你寻了先生吗?”
白承运道:“不是先生,是祁州学堂,也在清水镇上,虽不能跟祁州书院相比,却比家里好,父亲信中说,让我先去祁州学堂,等找人弄到荐贴,再考祁州书院。”
五娘颇为感慨,可见无论古今,在孩子的教育上父母都是非常重视的,即便那位传说中撇妻弃子的舅老爷,为了大儿子,也不惜血本,可见这位舅老爷也并非如传说中那样撇妻弃子,不然,干嘛花这么大力气,给不待见的大儿子搞学校啊。
不过,舅老爷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这位大表哥虽然看上去挺像个学霸的,可像不代表是啊,便宜二哥比大表哥小好几岁呢,人家童试都考了头名,
() 大表哥过都没过,这样的水平,就算弄到荐贴儿,有了考试资格,估摸也考不上吧。()
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都知道,白氏如何不知,却并未说什么,只是点头道:这么着正好,若二郎考上祁州书院,日后你们兄弟彼此也有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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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运看向二郎道:“二郎以前便最擅策论文章,人所不及,只诗赋一道上略有不足,如今这不足不仅补上了,还作出那样的绝妙好诗,竟比策论文章更好,又得了祁州书院的老夫子举荐,怎会考不上。”
三娘疑惑开口:“什么绝妙好诗?”
一说起这个白承运可来精神了,摇头晃脑的吟诵了起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唐.孟浩然《春晓》)如今这首诗就挂在我的书房里呢,日日都要看上几遍,每次看都感叹,表弟把这春日晨起的景色,真真儿写到了极致,还有,咏柳……”接着又摇头晃脑的把咏柳吟诵了一遍,那样子,好像吟诵什么千古绝唱一般。
吟诵过后又道:“承运此次也是来跟表弟请教的,还望表弟不吝赐教。”话头忽悠就转到了二郎身上。
二郎心虚,下意识看向五娘,五娘目光飘到了别处,心话儿,你别看我啊,我比你还虚呢。
白氏自是知道底细的,打个岔道:“若二郎考上了,便要在祁州上学,日后你们兄弟俩在一处,还不是想怎么请教就怎么请教,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明儿一早就启程了,今儿还是早些歇息吧。”
白氏一句话,大表哥显然颇为失望,却不好说什么,而五娘跟二郎同时松了一口气,今儿这一关算是过了吧。
五娘一口气刚松下去,却忘了还有个既没脑子还不省心的四娘,一听说白承运要去祁州上学,立马急了,怀春少女一腔热血往脑子一冲,伸手一指五娘气哼哼的道:“母亲不是一直不喜五娘吗,为什么让她能跟着二哥去祁州?”
这脑子简直没眼看,五娘都想捂脸了,这丫头不是没心眼儿是脑残,也不琢磨琢磨,白氏这么讨厌五娘,也只是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没下黑手,可见是看重名声的,作为万家的当家主母,就算不能人人都夸贤良淑德也断不能落下个嫡母戕害庶女的名声。
所以,有些事可以做却万万不能拿到面儿上说,偏偏脑残的四娘一句话戳破了窗户纸儿,给了白氏一个老大的难堪。
白氏哪能不恼,脸一下就黑了下去,定定看着四娘:“你是在质疑我作为嫡母对你们姐妹不公吗?”目光冷冷,语气比目光更冷,说的每一个字都跟冰碴子似的。
四娘吓住了,脸色一白:“我,我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下去。
周妈妈忙打圆场:“夫人,这天可不早了,明儿二少爷表少爷还得赶路呢。”
白氏看了四娘好一会儿,终是挥挥手:“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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