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虞望枝验身(2 / 3)

春山藏枝 宇宙第一红 2486 字 10个月前

怎么能同时与两个女子如此呢?

她只觉得胸腔压抑,一口气都喘不上来,而正在这时,她混沌间,感觉到有人碰触她的足腕,将她的鞋袜褪下来,涂抹药膏,用力的揉着她足腕上的扭伤。

方才她在府门前扭了脚,从院外回来,脚踝像是针扎一样痛,走一步痛一步,可她心如死灰,竟是都忘了与管家说,现下,是谁在给她处理伤口?

她浑身潮热酥软,头脑发痛,眼眸都睁不开,只是当那粗大的手细心地揉捏开她的淤血时,她想,一定是她的未婚夫来了。

对方还喂她吃了一颗药丸,药丸入了口,她昏沉发痛的头迎来了一阵清明。

“鹤吟——”她缓缓睁开眼,呢喃着问出压在了心底里的话:“那个女人是谁?”

她的声音呢喃着,轻轻地落在了屋舍内。

捏着她足腕的手微微一顿。

随后,她缓缓睁开了眼。

那时正是午后时分,薄薄的日光带着三分暖意,将整个屋舍填满,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她的身前,手里还捧着她的足,骨节宽大的手指正捏着她的脚趾尖细细的捏玩。

虞望枝瞧见了一张凶戾悍硬的脸,他贯穿右眼那条疤在阳光下闪着狰狞的模样,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似是淡淡的望着她。

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

而是土匪!

虞望枝躺在火炕上,身体僵硬,如坠冰窟,可偏生那足腕间却烧起来一股燥意,从脚趾上一轮传上来,将虞望枝半个身子都热软了。

那张脸,那眉眼,那些在山里发生

的事,被囚禁在小木屋里,不点头便不允许她出门,死死摁住她的手腕,冬日间松枝上的雪,马蹄的奔忙,和那土匪在她耳畔的呢喃。

“饮了合衾酒,日后,你就是我的。”

“若是不听话,我会罚你的。”

思及那些话,虞望枝心口都凉了。

不可能吧,这土匪怎么这般胆大包天!他怎么敢追到县城来,这里可是林鹤吟的宅院!这里可是她未婚夫的宅院!这么多私兵,他不怕死吗?

虞望枝伏在冰冷的床褥间上,满身凉意,硬是僵了半晌,不敢开口。

她害怕。

这土匪会不会一刀将她抹了?

林鹤吟不在,林府里那些私兵守在院外,她现在尖叫恐怕也来不及一头只有她知道的恶狼守到了她的身旁,随时都会扑进来,舔遍她身上每一寸肌,咬断她的骨肉!

他怎么敢的呀!

更可怕的是,他敢来,她还真不能将他怎么样!

愤怒和恐惧缠绕在虞望枝的身上,她进而升腾出了恨意,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像是个缩着耳朵的兔子,可怜巴巴的向后缩了两下,从一旁扯来了个被子,掩耳盗铃一般盖在了自己脑袋上,然后开始用力扯自己的腿。

她娇嫩白皙的玉足被他粗壮的手指握着,她每拽一次,都能感受到她的足腕在他的掌心中摩擦。

她越用力挣,他就越用力握,虞望枝的足腕都被攥红了,却依旧挣脱不开!

女子柔腻的足,纤细的腕,莹润可爱的粉嫩足尖,男子火热的骨,铜色的手,带着粗粝指腹的手掌,两相一握,相互纠缠,皮肉摩擦时,似是都带起旖旎的声音。

她的每一寸骨都是极美的,骨肉均亭,皮肉细腻,瞧不出一点油脂气,似是泠泠的温玉一般,单薄纤细,上有淡淡的青筋脉络,指腹摁在筋脉上,能感受到她凌乱的心跳。

虞望枝躲在被子里,不通气的,硬生生逼出了一身热汗。

而那土匪似乎觉得很享受似的,慢悠悠的把玩着她的足尖。

这个王八蛋!

她一时情急,开始用另一只没受伤的玉足乱踢他的手。

这一回倒好!那土匪捏着她的伤处重重一摁,摁的虞望枝埋在被子里哆嗦着痛呼了一声,不敢再踢了。

他从来不惯着她。

——

她咬着下唇,哭也不敢哭的太大声,只小声的抽泣。

这土匪...到底想做什么?

直到某一刻,被子那边突然传来一点轻微的敲击声,似是有人用指骨敲了敲火炕的边缘。

虞望枝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她单薄的脊背缩着,一张惨白的小脸抬起来,盯着被子的缝隙看。

被子外的人并不急,漫不经心的敲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仿佛永无止境,只要她不出来,他就一直敲。

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有迎战这一条路。

虞望枝在被窝里发颤了半晌后,缓缓在被子里拱了拱,她一点点掀开被子,平日里那一张普普通通的床褥,今日却叫她瞧的面皮都跟着发紧。

当她掀开被子时,外面的人不敲了。

他似是已经知道她马上要出来了,只等着她来。

虞望枝咬着牙,缓缓掀开了被子,像是个缩在窝里的小兔子,一点一点,可怜巴巴地探出来一张嫩生生的脸来,面颊旁还浮起了憋闷出来的红晕,似羞似怒,如娇如嗔,似是熟透了的海棠花儿,每一片花瓣儿,都透着水润饱满的滋味儿,湿漉漉的等着人采撷。

被子掉色,斑驳,其上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