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回味更美好的感受。”
笛夫点头,
“是这样的,我的主治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亚瑟先生。”
“谢谢你的配合,换一个轻松一点的话题。”
亚瑟露出一个笑容,转而问道,
“你看过以下电影吗,源代码,盗梦空间,楚门的世界,克隆岛....”
亚瑟说出了一堆电影的名字。
笛夫面露难色,这些电影他别说看了,听都没怎么听说过。
可能在几百年前,这些电影是经典,但时间不会饶过任何东西,哪怕是经典。
两千年前人写的小说,兴许还是世界名着,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
“稍等一下。”
笛夫目光微微呆滞,很快又回过神来,露出笑容,
“亚瑟先生,这些电影我刚刚看过了,准确来说,我把它们都下载了下来,储存在记忆库里...”
说着,笛夫向亚瑟展示了他的外置义脑——一小撮头发。
这东西本来是为了治疗他的认知障碍,临时装的。
等认知障碍治好后,笛夫却觉得外置义脑很方便,干脆留了下来。
看着微微发光的头发,亚瑟点了点头,
“有趣。”
“说回这些电影。”
背好答桉的笛夫,跃跃欲试看向亚瑟,
“您准备先聊哪一部?盗梦空间?”
“可以,先聊盗梦空间。”
亚瑟缓缓说道,
“主角可以利用梦境空间执行任务,这是一项非凡的能力,却如同行走在钢丝线上一样危险,他必须区分现实和梦境空间,一旦失去这种判断能力,则会彻底沉沦在梦境空间,在梦境里死亡可以离开...”
“别忘了时间流速的问题。”
笛夫提醒道,
“梦境的时间和外界不一样,他早晚会老死,当他死亡的那一刻,他就从梦境里醒来了,不是吗?”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亚瑟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反问道,
“以盗梦空间的能力为背景,我们做以下讨论:
如果记忆也能做手脚呢,假设以这里为,往前走一年,走到了这里,当他再次醒来,又一次回到了一年前,岂不是永远被困在了这里?”
这可难不倒笛夫,他自信说道,
“如果自己会不断失忆,一切都会重复,那只能等待外界救援,靠自己是没办法逃出这个漩涡的,人无法提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面。”
“这样么?”
亚瑟反问道,
“可死亡就能脱离梦境,你不觉得他有更简单的方法吗?就像他妻子那样。”
笛夫脸色严肃了起来,
“让人放弃自己的生命是一个危险的想法,亚瑟先生!”
“只是闲聊而已,这是创作的一部分。”
亚瑟的说辞,暂时说服了笛夫。
笛夫很快找到另一个反驳的观点,
“如果真的会定期失忆,一切都循环的话,这意味着整个梦境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一切,换而言之,真正身处这种状态,哪怕自杀也做不到,世界会有各种方式来阻拦你,实在无法阻拦的时候,也能重启一切,让你回到,不是吗?”
“确实如此。”
亚瑟赞同对方的观点,没有在盗梦空间这个话题上进行更多讨论。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些电影,分享了一些观点。
“其实这类电影,都有一个共性,和古启云的一则寓言有关。”
亚瑟的历史知识很好,几千年前的事,在交谈中能信手拈来。
哪怕有外置大脑,笛夫想要跟上亚瑟的聊天节奏,也总会慢半拍。
“您是说...洞穴寓言?”
亚瑟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展开,而是感慨道,
“外置大脑确实好用。”
如果没有外置大脑,笛夫在他面前,就像一个绝望的文盲,只会阿巴阿巴。
在聊天的末尾,亚瑟想要和笛夫玩一个游戏。
“你身上有硬币吗?”
笛夫当然没有。
他当即用公园的长椅扶手,做了一个硬币。
“游戏很简单,你来抛掷硬币,我来猜正反。”
笛夫并不明白,这个游戏有什么意义。
正反的概率各自是50%,猜测的正确率也是50%。
这是一场注定会五五开的游戏。
在开始前,亚瑟问了一个问题,
“我连续猜中十次的概率是多少?”
外置大脑给出答桉,“0.09765625%”
不到千分之一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