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松开了捏着少年脸颊的那只手,既而转头看向他。
“以后,你不要跟那些人出去,尤其是邢璟修,他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诋毁别人确实不是君子所为,但司南洲这个人就从来没有自认过什么君子,沈初安是他的,谁来都不管用。
沈初安鼓了鼓腮帮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是沉默的一声不吭。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凭什么呀?凭什么司南洲说什么就是什么?
邢教官是不是好人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司南洲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从进房间到现在,就一直把他堵在这里,不让他进去也不让他出来。
所以,他凭什么要听他的话?
他叛逆,他就不!
见少年撅着一张嘴半天不说话,司南洲没忍住直接捏了捏他的脸,“听到我说的了吗?”
沈初安红着脸,鼓起勇气看他,“我就不!”
“你烦死了!”
他凭什么要听他的啊!
“你放开我!”
一张小脸憋的通红,见男人半天不放开他,趁着男人愣神之际,直接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然后,沈初安逃也似地跑开了。
不一会儿,司南洲的胳膊上直接多出了一个小牙印,可能是咬的太重,甚至还能看到充血的痕迹。
看着已经跑到床上装睡觉的少年,他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毕竟现在也不能把他惹着急了。
兔子急了还要人呢。
沈初安就是那只会咬人的兔子。
男人俯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摸了摸胳膊上的牙印,心情竟然比之前好了几分,竟然低声闷笑了一声。
听到男人的低声的轻笑,沈初安简直快要被气晕了。
这什么意思嘛!
他居然还笑!他被欺负了就这么好笑吗?
可恶!
沈初安冷哼一声,捂着被子不再理他,最后居然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司南洲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这个房间里又剩了他一个人。
房间里空荡荡的,沈初安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刚穿上拖鞋,突然听到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传来的哐啷声。
那道声音很微弱,几乎是一闪即逝,一开始沈初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也没有多想。
过了一会儿,哐啷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像是从墙的那边传过来的。
什么东西掉了?
沈初安探着小脑袋,眼神在周围来回扫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墙上的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可他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空气寂静的可怕,整个房间里,甚至只有拖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不知为何,尾椎骨有些发凉。
就在他要往后退的时候,胳膊不小心撞在了电视柜后面的黑色按钮上。
紧接着,嘎吱一声,身后的墙面突然动了。
是一个暗道!
沈初安瞪圆了眼睛,霎时屏住了呼吸。
那个按钮其实很隐蔽,要不是他误打误撞,是绝对不可能发现这个地方的。
这个暗道并不算很深,但确实黑漆漆的一片,沈初安胆子小不敢进去。
他蜷了蜷有些冰凉的脚趾,瞬间觉得一阵胆战心惊,因为他分明从里面听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无力的呼救声以及铁链哐啷作响的声音。
汗毛瞬间倒立,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在这里干什么?”, ,887805068
沈初安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抵在房门上,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其实司南洲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不是很好,失态的可以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那种自己所有物被其他人觊觎的感觉,他的心情能好就有鬼了。
“怎么不说话?”男人捏着他的脸,目光所至下移,最终停留在少年粉润的唇瓣上,眸色比之前暗了几分。
沈初安被呛了一下,连咳好几声,整个人难受的无力呜咽着,眼眶里湿气翻涌,夹杂着一点害怕又委屈的情绪。
他撇了撇嘴,眼眶里热泪滚烫,“不是你有事让我住在邢教官那里吗?”
烦死了!
“你捏的我好痛……”
该死!司南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松开了捏着少年脸颊的那只手,既而转头看向他。
“以后,你不要跟那些人出去,尤其是邢璟修,他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诋毁别人确实不是君子所为,但司南洲这个人就从来没有自认过什么君子,沈初安是他的,谁来都不管用。
沈初安鼓了鼓腮帮子,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是沉默的一声不吭。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凭什么呀?凭什么司南洲说什么就是什么?
邢教官是不是好人他不知道,反正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司南洲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从进房间到现在,就一直把他堵在这里,不让他进去也不让他出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