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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还一幅心情很好的模样哼着小调。

白彦看着忙碌的老头,想着昨晚他们在客厅那动静,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听见。

房子那么大,老头又睡得早,应该没有吧?

想到这,白彦觉得自己这不分场合的撩拨确实应该收敛点了。

他有些怅然若失,原本他以为男菩萨可以任他摸任他玩,就是不会创烂他。

仗着这点他可以有恃无恐。

现在看来男菩萨也是不经撩的,被撩急了也会饥不择食。

说好疯批不喜欢主动款的呢?!说好喜欢有挑战性的呢?!

怎么这么不禁逗?!

白彦在心头咆哮着。

察觉到他的动静,陈叔扭过头来看向白彦,有些讶异:“白少爷这么早就醒了?”

白彦“嗯”了一声,懒散地坐在岛台前,拿起水杯喝水。

就见陈叔笑眯眯地看着他,“白少爷怎么也不多睡一会,累不累?”说时盛了碗汤放在白彦面前。

白彦一怔,大早上的喝鸡汤?

他看着陈叔那副笑得合不拢嘴的表情,隐隐升起不太妙的预感。

但当他垂眼看了看金灿灿的鸡汤,香味直钻进鼻息,把馋虫都勾了出来,便将这丁点的预感抛诸脑后,他没做多想,轻尝了一口。

唔,挺好喝的。

陈叔不愧是楚黎的专用厨师,手艺还是很可以的。

正喝着汤,身后传来脚步声,白彦听出来人,条件反射地神经一紧。

陈叔越过他看向来人,“少爷也起了。”

楚黎脚步顿住,与扭过头来的白彦四目相对。

二人同时面容一滞。

白彦本来还挺心虚,看见楚黎与他目光相接后飞快地撇开了,不由心头嘀咕:一晚上了还在生气?

白彦面上不显,依然扬起灿烂的笑,“老公早啊。”同时心道不科学,这疯批怎么可能这么早起?除非一晚上没睡,他看看楚黎略显乌青的眼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会吧?他给楚黎的那一下那么不可磨灭吗?痛得大半夜都睡不着?

楚黎确实一晚上没睡好,白彦昨晚来那一下可比海参汤厉害多了,楚黎快要怀疑这人是狐狸精托生的,天生自带某种惑人的媚术。

更重要的是,那种强烈的愧疚感折磨得楚黎根本睡不着。

楚黎的视线扫过白彦敞开衣襟下露出的锁骨肌肤,像是被烫着似地匆匆瞥开视线,沉声:“衣服穿好。”

经过昨夜,楚黎已经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的定力,白彦哪怕只是露出一小片皮肤,都好像在故意撩拨他似的。

 

;白彦:?

白彦垂眼看看自己,除了睡衣领口的三颗扣子没扣,衣摆有些睡出来的褶皱之外,哪里没穿好了?

他在家都是这么穿的好吗?

他撅起嘴,扯了扯楚黎的衣袖,故作娇嗔道:“老公,我觉得我穿得挺好的啊,哪里没穿好你告诉我嘛。”

楚黎被这么一碰,条件反射般倒退两步。

白彦动作一僵。

不会吧,反应这么大?

想到昨晚给人那一下,白彦深深地忏悔自己,我真该死啊,他是给人整出心理阴影了吗?

足有好几秒,楚黎面色才恢复正常,他欲言又止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手,一面视线瞥向别处,一面将白彦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地扣上。

直到最上面一颗纽扣也扣好,把睡衣穿成了老干部风格,楚黎才松开他,转而大步走到狭长岛台的末端坐下,距离白彦得有两米开外。

一系列动作看得白彦满头问号。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强迫症又犯了这是。白彦忍不住调笑:“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老公看这些扣子不顺眼呢。”

这分明是暗示昨晚被楚黎一把扯掉的衬衣纽扣,听得楚黎目光一滞,强烈的愧疚感更深了。

楚黎深深闭了闭眼,暗骂:我真该死!

陈叔听了白彦这话,笑得合不拢嘴,捧着汤碗放在楚黎面前,“少爷昨晚累坏了吧?快喝点汤补补。”

白彦:?

为什么陈叔老问他们昨晚累不累?

楚黎有前车之鉴,神经比白彦要敏锐许多,他瞥一眼汤,警惕道:“这是什么?”

陈叔嘿嘿笑:“乌鸡海参汤。”

听见“海参”两个字,楚黎的额角抽了抽,抬眼看向白彦,冷声:“又是你亲手炖的?”同时心道:难不成又想故技重施?

白彦:有我什么事?

陈叔眯着笑成月牙般的眼睛,“白少爷昨晚那么辛苦,哪能劳动白少爷啊。放心吧,保管这碗喝下去,他就又能生龙活虎了,甭管泄出去多少都能补回来……”

“咳咳咳咳咳!”白彦终于听出不对劲,一口汤差点没呛进肺管子。“你等会儿。”

他瞪大了眼看着笑吟吟的陈叔,“你说补什么?”

陈叔笑吟吟,“补肾益精。”

“噗——”

白彦口中残余的鸡汤全喷了出来,看着陈叔面露惊恐。

他心说果然昨晚就不该在客厅搞事情!陈叔脑子里怕不是已经脑补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