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三观稀碎(1 / 2)

冰淇淋……艺术品,这几个字让优格意识到什么,他在全知全能之中看见的未来也是那些怪异的存在,他想他知道那些孩子们为什么消失了。

他在记忆中的那短暂一瞥就是真实,那些孩子们像是蜡烛一般不断融化不断摊在地上甚至贪婪地互相品尝,他们都的下半身都融化成为一滩不明物体了,像是涌动的液体但又像是冰淇淋,可是他们还在贪婪地伸出舌头舔着对方。

优格眉毛紧皱想回头去看,在他记忆里一分钟前那些孩子们就是这么舔着地上的冰淇淋的,不过他还没回头,白就挑着眉毛:“我说的艺术品和他们没有关系,最起码现在没有关系,我的居住地就在前面,越过那处雾就可以看见。”

“……我不是很着急这种事情,关键是那些小孩子呢?”优格摸不着对方的意思,他就像是被吸引又像不被他吸引,飘忽不定像是一只蝴蝶,优格抓不住也不敢妄自猜测。

他又得保护自己也得完成回收更要将车里的小孩子们全部驱逐,最起码那一瞥的真实要变成虚假的未来。

“他们该回家了,孩子们的游玩时间结束了哦。”白得到了肯定后,有些不在意地说,他双手一按,车子像是跳跃起来活了起来,扭动着往回赶。

优格敢肯定他看见了那个冰淇淋车头顶的两个眼睛开始转动,像是紫外线一般肆意摆着,怪诞无比,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符合科学的原理,如果波本在这里恐怕会冲击到他的心灵。

优格自然冲击不到了,他几乎是抿着嘴唇极为冷静,这个白这个家伙几乎是毫不掩饰他的所作所为,他的怪异。

那么他和富江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填空代表了什么,或许他现在就可以问问。

但是现在询问又太过着急,他需要一个更好的时间,都说艺术家在介绍自己艺术品时会陷入狂热状态,虽然白是怪异,但是也姑且算是艺术家,那么在介绍自己作品时,他是不是可以有点技巧地盘问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说实在,他不是很想和这个家伙呆在一起,太过随心所欲,太过不定,还有就是优格掌握不了,但是他不相信,这到底是他掌控不了呢还是白隐藏的很好呢?

毕竟自目前以来,越是罪人越是罪犯无一不深受他的滤镜所影响,优格认真仔细地看着白的动作,终于优格注意到了对方的不自然。

啊……原来如此,这是一个早就被他吸引却又伪装的很好的存在,不愧是怪异吗?优格笑了起来,这一笑印的他眼角的痣更加美丽。

白微微一瞥,呼吸瞬间停滞,真子先生的气质变得更加微妙,从最开始的小心更加放开,这种是足以溺死他这种怪异的存在,好想……好想将真子先生也变成自己的艺术品,摆放在自己的领域。

真子先生是人类吗?不,感觉像是人但是那股吸引怪异的气质绝不可能是人可以表达出的。

人类是一种极为单纯的生物,他们生活在自己构建的安全领域,一旦这个领域崩塌,人类就会受到打击,一般而言他们会选择逃跑,白曾经看见了太多这种丑陋的人类,这种因为触摸到不是固有规则从而崩溃人类。

他们无一都是单纯又无知的,但是这位真子与众不同,他既不是怪异也不是人类话,那么他是谁。

白从来没有那么急迫地想知道过,另外一边的波本还在报道资料,发过去的三个联系人都发来了简洁的追。

尤其是琴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批评自己,说根本没有给紫罗兰利口酒派什么格外任务,他到底要干什么,追上去看看,并且,冰淇淋的事实不管到底如何,不管长生存在不存在,BOSS都要一个答案。

意思很明显了,要不把冰淇淋长生的秘密挖出来要不把那个催眠大师绑回去。

该死的组织,波本咬牙切齿,他怎么可能这么做,这个家伙可是犯下了重罪啊,而且琴酒的意思是,紫罗兰利口酒有自己的想法吗?

这还是波本美化的意思,说的不好一点,紫罗兰利口酒是个叛徒。

啧,无论如何,他都得找到那个冰淇淋车,该死的,波本又跑到了路上,看着没有一丝痕迹的路短暂地陷入了对科学的怀疑,好家伙,怎么会什么痕迹都没有呢,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这个样子怎么追查那个车,而且紫罗兰利口不知道在干什么,发了十几条信息,他是一条都没读。

波本让自己冷静下来,人类社会都是基于物理和社会法则从而存在的,根本不存在脱离了这些法则之外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是迷信。

而凭空消失什么的也根本不可能,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这个家伙很会隐藏自己的痕迹。

哈,现在犯罪都那么卷了吗?又要会心理学还得会催眠还得知道反追踪手法还得……

还得开了一会又跑回来把痕迹清楚……波本合情合理地猜测到,直到下一秒那个冰淇淋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冰淇淋车尾的尾气直接喷他

一脸,波本……波本呆滞了。

这也可以解释的吧,不对吧,似乎科学怎么样都解释不了,冰淇淋车是怎么在一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波本是个出色的侦探,当排除一切可能性后剩下最不可能的那个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