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显然有些紧张:“王,无限制的斗争是恶性的,不可能被允许。” “你别说话!我当然知道。” 但是,当王再想感应的时候,源的扰动却消失了。 他叹了口气: “荷鲁斯。” 荷鲁斯立刻答道:“是!请吩咐,王。” “你给我跳个舞吧,就当赔罪了。” “啊?” 荷鲁斯脸上的横肉抖动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他的王。 王却没有理会。 他沉默地坐在熊熊燃烧的圣火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