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我也不跟她客套,拉着槐珠说道:“既然相爷来了,我们出去瞅瞅为何而来。”
等我率先出门后,宋娥才不情不愿地跟在我的后面。
好歹我也是丞相夫人,别的不说,在太傅府同龄女眷里面,我的官位也是最高的。
就算是官拜太傅的父亲樊梓,也不过是跟柳淮安平级。两人都是辅佐大臣级别,哪里轮得到樊凤楚在我跟前跳脚?
我完全可以不用把这帮不欢迎我的人放在心上。
至于樊凤楚打槐珠这笔仇我记下了。
槐珠是我穿书以来唯一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将心比心,我不会让她寒心。
当柳淮安见到我后,立马放下茶杯,上前热络地拉着我手:“夫人闹了这么久的别扭也该跟我回家了吧。”
在场所有人都跟着大跌眼镜。而我,清楚明白,柳淮安还在拿我背锅。对外宣称我善妒容不下戴诗诗,所以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
现在为了给自己博个慷慨大方,深情似海的名声,特意前来低头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