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地刷卡,给身价4000万円的酒打包,负责人还不忘八卦一下对方的身份。
嗯,他们店里的头牌正在二楼休息室中,说不定就是他吧?
负责人胡乱地猜测着,而围观了这一幕的女顾客和牛郎们也在议论纷纷,显然对夏油希望的身份和他要找的“爸爸”很好奇。
与此同时,远在米花町家里,正在跟夏油杰打游戏的五条悟:“阿嚏,阿嚏!”
“悟?”夏油杰抬手去摸五条悟的额头,“生病了?”
“不。”五条悟握住夏油杰的那只手,他十分严肃地说道,“有人在诅咒老子。”
杰就在这里,他有陪着杰,所以杰不会寂寞得思念他。但他又莫名其妙地打喷嚏了,一定是有人在诅咒他!
“没有人诅咒悟才奇怪吧。”夏油杰白了五条悟一眼,将手抽了回来,语气平淡地说道,“不过,如果他们的诅咒有用,我们都不会坐在这里了。”
论招人恨的程度,五条悟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夏油杰原本还好,但在因绯闻跟五条悟绑定在一起后,他的招人恨程度与日俱增——最起码,夏油杰是这样认为的。
“说起来,这都快晚上了,希望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五条悟指指点点,“这是被外面的猫猫狗狗迷了眼睛吗?他之前还那么黏糊小惠来着,这么快就变心了?”
这样的行径,像谁?像谁!
“你说的是花御?”夏油杰半点也没有接收到五条悟的内涵,他想了想,想出了一个嫌疑人,啊不,嫌疑咒灵。
崽子认识了野生的特级咒灵,非但没有调伏她,反而还时不时从家里带甜品去探望对方,五条悟和夏油杰难免担心他会被咒灵骗,还特意避开夏油希望,跟花御见了一面。
见过之后还心平气和地聊了聊,感想嘛……好吧,饶是他们两个被同期女同学盖章烂人都没法昧着不存在的良心说是花御骗了夏油希望,这分明是他们家崽子将对面的咒灵骗得一愣一愣的,估计是骗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将花御给调伏了吧。
就夏油杰这个跟花御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咒灵操使也没好意思下手,但为了夏油希望的安全,还是跟花御订立了束缚,默许了自家崽子的朋友圈里多出一只野生状态的特级咒灵。
夏油杰抬头看了看卧室里的钟表,眼见着快17点了,崽子早上8点就出门了,什么朋友这么让他流连忘返?
夏油杰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忽然道:“悟,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五条悟立刻道:“老子不好的
预感已经反应在了刚才的喷嚏上了。”
***
新宿区,歌舞伎町,MAJESDY牛郎店二楼,夏油希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无视了多个房门大开,暗搓搓偷瞄他的男猴子们,目标无比明确地冲向了……二楼的杂物间?
目睹这一切的众人:“???”
等等,那里没人吧?
那里确实没人,但有脑花。
羂索是一个特别擅长未雨绸缪的阴谋者,保命的手段层出不穷,这种关键时刻能够瞬移的咒术自然是不缺的。
这个咒术是他拿一个术式为瞬移的咒术师尸骸做出来的,因为要刻在重要的脑子状咒物上做关键逃命手段,但又不能破坏他夺取他人身体做容器的术式平衡,所以当时弄起来格外艰难,好不容易才做出了一颗牙齿,镶嵌在了脑子上的嘴巴里。
哪怕是江户时代时那场御前比试,他操控着禅院家主的身体跟五条家主那个六眼同归于尽了,他最后也没有用上这个保命手段。
万万没有想到,就一次普通的更换容器,他竟然被夏油希望一个小崽子逼到了使用这个咒术的地步。
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角落里那颗沾灰的脑花咬牙切齿,可惜,脑花原本整齐的两排牙齿,这会儿缺失了一颗门牙,没有嘴唇,即使死死闭着也直透风。
羂索气死。
这种瞬移是压箱底的保命手段,束缚多且麻烦,在他使用的那一刻,无法定位瞬移,而是在二十公里范围内随机瞬移一次,没有一下子瞬移到那崽子面前,都算是羂索他运气不错。
一不小心瞬移到牛郎店的杂物间里?
这算什么!
附近有人类,难道不是好事?
只要有人进来杂物间,管他是普通人还是咒术师,先夺了对方的身体再说。这种咒物的形态到底不方便,还是人类的身体好用些。性别……暂时不挑,虽然女性的身体会让他想起四年前的伟大牺牲,但只穿一会儿,等找到合适身体就换了。
羂索在杂物间的阴影间耐心地等待着,如同一条蛰伏起来的毒蛇,就等着门开那一刻索命……但是,谁能告诉他,当杂物间的大门拉开,走廊里的灯光照进来,那道矮小的身影,为什么看着那么熟悉?
“呵呵。”那道矮小的身影紧接着还发出了耳熟的笑声,“找到你了呦,脑花子。”
羂索:“!!!”
于是,不管是一楼大厅议论纷纷的牛郎和女客人们,还是二楼正在暗搓搓围观“父子相见”的动人场景的工作人员,都有幸听到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