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要彻底变成靠妻族的小白脸了。”
宫野海里静静听着鸣海直人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明白对方是想故意活跃气氛,所以他并没有出声打断。
直到男人讲的口干舌燥,满脸写着【我都这样了你这小鬼怎么还不理我】的表情,他才轻轻发出了声音。
“为什么?鸣海先生?”
“组织对待叛徒只需要抹杀就好,伊势谷先生的身份和行动应该早就已经被组织埋在警察里的暗线截取报告给组织,所以哪怕抓住了人也不必再严刑拷问。”
“所以为什么,要让伊势谷先生以那样的方式死去?事先说好,我并不准备接受任何为了敷衍我这个十岁的孩子而随便找的借口。”
“——因为这是我选的路。”
“——而我会独自走下去。”
鸣海直人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危险的虚起眼睛。
他回忆起那一日他将宫野海里交给贝尔摩德后独自驱车追逐伊势谷正清在那个夜晚的海边所看到的一切,内心仍旧无法克制地泛起凉意。
须臾,他开口道:
“海里,你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怪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