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出来时身上的衣裙都是湿的, 可当她站起身来时,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经全部都干了。
围观的游客们顿时都发出了一声声惊叹声。
然而张珍此时却似乎一直都在专心读书,没有注意到从池塘中爬出来的女子。
直到女子娉婷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含笑敲了敲他面前的书。
“请问是张珍吗?”
张珍抬起头, 看见面前巧笑嫣兮的女子, 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愣愣地回过神道:“是, 我是张珍, 姑娘你是……”
女子轻轻笑了一下, 娇艳的面容一瞬间变得越发动人:“我就是金牡丹啊。”
“今天你来我家的事, 我知道了, 不过碍于爹爹在,所以没有办法见你。”女子道,“现在我爹回办公室工作去了,所以我就来了,想和你聊一聊。”
袁三胖小声问道:“吴非,这个女人什么来路?好的坏的?”
吴非同样小声回答道:“我记得她好像是一只金色鲤鱼精……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金鲤鱼了, 但她肯定有金色的鳞片,所以才叫金鳞记。她看上了张珍,所以变成金牡丹的样子来和他相会。原作里是真爱张珍一片痴心, 作为正面形象出现的。但现在这个剧情是改编的嘛,为了适应现在观众的口味做了什么改动就说不定了。”
接下来金鲤和张珍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兴之所至时两人甚至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你追我逃地跳了一段双人舞——属于那种很美但吴非和袁三胖都欣赏不来的表演。
最后金鲤说天色已晚, 要回家了, 约定好明天再见, 张珍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她离去,而后在地上捡起了一枚金鲤遗落的耳环。
张珍长吁短叹心猿意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围绕在这里的游客也逐渐散去了。
吴非和袁三胖出门的时候,又遇到了白天给他们“剧透”的那两名少女。
袁三胖连忙拦住了两人:“妹子,我想再和你们打听个事可以吗?”
两人停住了脚步,看向袁三胖:“你说?”
袁三胖道:“你们能不能给我剧透一下,这个镇子上到底有什么异常啊?那些被下咒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怕剧透,我就喜欢剧透。”
少女“扑哧”一下笑了:“这里的大副线是轮换的,下咒疑案这条副线是新上演的,应该只演过两期,官方又严禁剧透,现在网上只能查到很短的简介,但查不到剧透。所以不是我不讲给你,而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袁三胖有些失落地喃喃道。
“不过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少女道,“这里的祝族是真实存在的民族,之前都住在这片山区里。小镇征地开发之后,为了给当地这些祝族人提供就业机会,就把他们都安排做了群众演员。”
“但之前祝族只作为小镇特色风情风景出现,只在辨认真假牡丹时会请祝族祭祀出场,其他时候都没什么专门的戏份。所以我看网上说这次的下咒疑案副线就是为了更多结合祝族特色而新编的,真相可能和祝族有关。”
吴非补充问道:“那您知不知道一个和叫‘小芳’的少女有关的支线任务要怎么做呢?”
少女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查攻略的时候也没见到过。可能领到的人比较少,也可能也是这一次和下咒疑案同批新加的任务。”
吴非和袁三胖向两人道谢,而后也走出了客栈。
客栈门口坐着一位支着画架的画家,几名游客正站在他的面前,让他给画肖像。
在见到他的瞬间,系统提示便再次响起:“您的契约者身份【画家】已解锁。”
吴非他们看了一会儿,发现画家主要是靠给游客画肖像赚钱,而没有生意的时候,他就会随手画下一些场景素描。他并不固定在一个地方,哪里人多就会去哪里招揽生意。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很多店铺都开门了,但还有一些酒肆饭店开着,当地唯一一家□□也开着,不时有游客进进出出。画家也夹着自己的画架,来到□□门口等待生意。
吴非他们也进□□去看了一圈,里面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舞台上还有乐队在表演,灯红酒绿中带着一丝独特的怀旧风情。
袁老嫌吵,所以他们很快就出来了。出来时可能因为时间太晚了,画家已经收摊不见了。
见没有其他收获,四人便往回走。走到镇上办公点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围了很多人。
吴非他们也连忙围上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镇办公点,在戏里是金镇长、老卢等公务人员的办公场所,在戏外也是剧院工作人员的办公场所,游客如果遇到问题需要帮助或要进行投诉等都可以来这里。
几名游客正和工作人员争吵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一些等说法的人。吴非他们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有游客打算离开,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