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目光盯着她,满眼委屈和受伤。
江晚瑜见他这样儿怪可怜,又加了一句:“我要是完全不在乎你,干嘛大中午跑来给你送饭?”
路今安眼底悲伤不减:“可你好像都没怎么吃过醋。”
江晚瑜噗嗤一笑,揉揉他的脸:“我要是变成醋坛子,你就开心了?”
路今安点点头:“开心,巴不得。”
说完,将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眉间浮起淡淡忧虑。
“我就是个醋坛子,你是不是特嫌我烦?”
“倒也没有啦,哎呀,你快吃吧,等会儿饭菜都凉了。”
路今安松开她,听话赶紧把饭吃完。
“走吧,带你下去逛逛,参观一下咱家企业。”他牵着她,慢悠悠走出办公室。
两人这样光明正大在公司牵着手晃悠,引来不少员工侧目,平日里大家没少八卦猜测,什么样的女人终于将冰山路总拿下,这回可算是见着了。
老板娘相貌清丽,气质温婉,态度也亲和,见谁都是笑呵呵的,一点架子也没有,收获大片好评,午休时大家讨论最多的,就是路总和他的这位夫人。
江晚瑜跟随路今安来到楼下一家咖啡馆。
“你们公司不是有自己的咖啡厅吗?干嘛还要出来喝,浪费钱。”江晚瑜四处望了望,这里装修看着很高档,一猜价钱就不便宜。
路今安问她喝什么,她说不想喝咖啡,只要了杯温水,路今安还是点了两杯拿铁。
“去公司咖啡厅,你会被当成猴子围观,不出两分钟,全公司人都跑来咖啡厅休息,装模作样喝咖啡,其实是来看你。你这么不爱出风头一人儿,得多难受?”他解释道。
江晚瑜想想也是,给他一个笑脸:“谢谢路总,路总好贴心哦!”
路今安还她一个笑脸:“江老师大中午来给我送饭,也很贴心。”
俩人都没绷住,看着对方笑出了声。
路今安淡淡看着她,不说话,她问他看什么,他摇摇头,又沉默片刻才说:“只要跟你待一块儿,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很开心。”
江晚瑜唇角扬起,想说她也是,又怕这人嘚瑟,憋着没说。
安静一小会,江晚瑜冷不丁问:“换了秘书,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路今安抿一口咖啡,望向落地窗外:“肯定没有跟以前那位配合默契,不过秦悦已经是目前各方面最更胜任这个职位的了。婚姻生活,夫妻之间需要磨合;工作中,上司下属也需要磨合。”
江晚瑜默默点头,心想:原来这位叫秦悦。
“秦悦多大了?”她问。
“29岁。”路今安剑眉微扬,看着妻子的目光若有深意,“怎么忽然对她这么感兴趣?”
江晚瑜挪开眼不与他对视,看向别处强装淡定:“随便问问而已,就问了个年龄,又没查人家户口。”
路今安饶有兴趣瞧着她:“我怎么觉着,某人好像有危机感了?”
江晚瑜目光立马转回他脸上,瞪着杏眼娇嗔:“才没有!你少自恋!”
路今安慢条斯理点着头:“嗯,没有,是我多心了。”
她撇撇嘴,将碎发拢到耳后,心虚得不敢看他,又望向窗外。
“我才不会随随便便就以为别的女人觊觎自己对象呢。秦悦能来给你当秘书,说明个人履历非常漂亮,能力非常强,外貌气质也很好,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肯定大把人追,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呢。”
说是这么说,到最后一句时,江晚瑜心里已经没了什么底气。
路今安倒是很赞同:“确实,秦秘书一来,确实引起了不小骚动。据说有些
未婚的男高层都在追求她。”
江晚瑜:“看来我们已婚的董事长,对人家也很欣赏嘛。”
路今安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去,才敢笑出声,摇着头瞧她。
“江老师,你浑身上下哪儿都软,就属嘴最硬,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他握着银勺,轻轻搅动杯子里的咖啡,清俊面孔上笑意不减,“大可放心,私生活这方面,我很挑剔,江老师之外的女人,一律看不上。”
江晚瑜心思被他戳穿,脸热得厉害,偏不肯承认,小声嘟囔:“人家还未必看得上你呢!”
“是,我条件其实也一般。”路今安微微侧头,似笑非笑,“长得一般,能力一般,条件一般,性格——”
“好啦别说啦!”江晚瑜拧着眉瞪他,“知道你什么都好,知道你招女人喜欢!闭嘴吧你!”
路今安瞧她这样儿,好像真生气了,忙握住她一只手,小心翼翼哄道:“开玩笑的,别当真。我再好,也不代表你不好。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无可替代。”
这番话江晚瑜听着舒心,气消了大半,手也由他握着,没抽出来,咬着唇睨他片刻,问:“那你说,我是不是你的白月光?”
路今安:“当然是了,不仅是白月光,还是红月光,蓝月光,绿月光——七彩月光!”
“噗!”江晚瑜被他逗得大笑,缓了一会儿才止住,嗔道,“烦人!”
路今安来了劲:“还是白玫瑰,红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