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纲:“…………”
你这人,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禅院甚尔才不理会这个小鬼那故作委屈的样子。
“走不走?”他不耐烦道,“预约的时间快到了。”
什么预约的时间?
阿纲一脸茫然。
夏油杰压低声音,跟他咬耳朵:
“老师之前就说好,作为帮忙照顾惠惠的报酬,今天要请我吃一家超好吃的烧鸟。说的应该是跟烧鸟店预约好的时间。”
“什么嘛,原来他会给你报酬的啊。”
“……是师母说太麻烦我了,一定要老师带上我的。”夏油杰虚起眼,“否则老师才不会想着我。”
“是哦……你老师看上去就不像这么贴心的样子。”
“对吧?”
“……喂。”禅院甚尔在妻子忍笑的目光中额角蹦起大朵的青筋,“真的想说悄悄话的话就把声音再给我压低一点啊,你们两个小混蛋!以为我听不见么?”
别说他这极度敏锐的五感了,就这两个混小子装模作样压低的那点声音,连他身为完完全全的普通人的老婆都听得见!
在那演给谁看?
“咦?被老师你听见了吗?”恶作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和阿纲配合无间的夏油杰故作惊讶,“抱歉,一时真情流露……”
“闭嘴吧小混蛋。”禅院甚尔咧嘴,对他露出一个狞笑,“等到下午上课的时候,希望你还有像现在一样的精力。”
夏油杰才不受他的威胁。
“不管我现在有没有说这些话,下午上课的时候你都不会手下留情的吧。”
要不是国常路老爷子体贴,为他安排了每次课程结束之后的针对性治疗,他每次上完课,估计都得带着一身伤回家了。
就算已经告知了父母自己的特别,也向他们初步证明了诅咒的存在,但正因为这样,如果他每天都带着一身伤回家,才会让父母更加担心。
“……对了!”思及父母,夏油杰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放弃继续与自家幼稚的老师对峙,转头去看阿纲:
“阿纲,你明天有什么安排么?”
阿纲正看戏看得开心,没想到夏油杰会突然放弃与禅院甚尔互掐,将话题抛向自己。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近期的日程安排,回答:
“应该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夏油杰:“之前不是说好等我向父母坦白之后,就邀请你来家里玩的么?”
结果后面黄金之王帮他找了禅院甚尔做体术老师,他的空闲时间除了接受禅院甚尔的指导,就是见缝插针完成咒术界那边时不时派发下来的咒灵祓除任务——虽然后者并不是强制性的,每一次都让夏油杰自行选择是否接取(他猜这是因为他并没有正式加入,目前只能算是兼职咒术师的缘故),但只要能够接取,夏油杰都会二话不说接取下来。
——他想要保护如父母一般的普通人的初心,即使是到了现在,也未曾发生改变。
当然,要说这个话题那就扯远了。
还是说回来——
“明天我不用上体术课,而且也放春假了,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来我家玩?”
夏油杰已经很久没在阿纲面前露出像现在这样,既紧张又有些忐忑的神情了。
“奶奶他们也很想你,之前一直吵着要邀请你,只是那时候我才刚在国常路老爷子的介绍下认识老师……”
那时候他和禅院甚尔相看两厌,他根本没办法跟对方提出请假。
阿纲看出了友人眼中的忐忑。
“你在紧张什么啊,杰,”他笑着给了对方一拳,“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生你的气?”
夏油杰眼神微亮:“那明天……?”
“那当然是不会辜负你的好意,我会带着礼物登门拜访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个少年相视而笑。
春野来海也在对面用十分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只有禅院甚尔依然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说,到底走不走?”
夏油杰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把自家老师晾在旁边半天了。
“走了走了。”他说着去拽阿纲:“阿纲你也一起啊?老师都说了也要请你。”
虽然禅院甚尔没有明说,但他刚刚问的可是他们两个走不走,而不是特意只说了夏油杰一个。
阿纲也觉得机会难得,错过了有点可惜,但他这次不是一个人出来的,是和工藤新一他们一起,大家约好上午在电玩中心先玩上一两个小时,之后在商场吃个午饭,饭后逛逛商场消磨一下时间,等到下午电影开场的时候,再一起去看。
阿纲是中途跑出来的,如果午饭也不和工藤新一他们一起吃,实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