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也不求他人理解自己,她的王道不受其他王者的认同,对她而言也并没有很值得在意。
“毕竟,亚瑟王不懂人心。”
金发从者面对来自御主妻子的关心,苦笑着这么说。
只是不等爱丽丝菲尔再说什么,她已经蹲身下去,张开双手抱住了朝她飞扑而来的伊莉雅丝菲尔,带着这个不知为什么好像很喜欢她的小女孩儿,去下面的花园里玩了。
爱丽丝菲尔看着两人说笑着离去的背影,慢慢地也收起了有些担忧的神情,换上了温柔的笑容——
无论如何,这短暂而珍贵的几天休息时间,就让Saber好好地放松一下吧。
她和切嗣其实很像。
骨子里都有一种即使不被他人理解,也要践行自己道路的执拗。
而被妻子惦念着的卫宫切嗣,正拿着从自家从者那里借来的阿瓦隆剑鞘,收好远坂时臣作为“谢礼”奉上的支票,看着旁边沙发上倚着母亲和姐姐坐着的小姑娘,伸手接过远坂时臣递来的写着另一位急需剑鞘治疗的“患者”间桐雁夜联系方式的纸条,半是惆怅半是自我调侃地想——
做完这一笔,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用担心没钱养家了。
至于某位时钟塔的君主……
阿纲有一次和韦伯约着一起逛商场的时候(别问他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的,问就是从者约会时御主也要约会),看到他和那位迪卢木多骑士一起陪着未婚妻在逛街。
虽然那位女士很明显将目光更多停驻在了那位光辉之貌身上,但肯尼斯和她说话的时候,她也没有不耐烦或者不回应。
所以,就结果而言,好像也不算太坏?
总之在这之后的几天里,阿纲愉快地接收着许许多多类似的消息,直到说好的最后一天,他和韦伯约着聚在一起,目送埃尔梅罗二世和征服王一起化作金色粒子,一点点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听着身边少年压抑而隐忍的抽泣声,阿纲抬起头,望向蔚蓝悠远的天空——
他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