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的瞬间,其实姜流许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果然,此时书房门打开,喻廷和裴瀛二人从里面走出来。
用看渣滓的轻蔑眼神看着他,看他们脸上幸灾乐祸的快意表情,看来沈迎是不用操心客户的满意度了。
姜流许冷笑:“难怪,我就说她怎么突然调转枪头。”
“是我大意了,应该在合约里加制约条款的。”
话虽这么说,可当时谈条件的时候他一直处于被动,根本没有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
喻廷见状笑得恶意:“不怕跟你说,这单是我雇的,礼尚往来而已,不成敬意。”
“我也没想到原来你这样一个变态,你怎么有脸再捅我一刀后煽动诗诗联系我的?你直视她眼睛的时候不觉得愧疚?”
姜流许不对着沈迎战斗力就回来了。
他笑了笑:“对别人或许有点,对你就犯不着了。”
“你应该谢谢我的,如果不是我在中间周旋,你早就被踢出局了,现在之所以还能站在赛道里,是我给你的机会。”
喻廷一听脸色扭曲得差点吐出来:“哈?”
姜流许:“你没点数吗?裴瀛跟诗诗有童年承诺,常鸣惯会卖惨道德绑架,你有什么?你的核心竞争力在哪儿?”
“该不会觉得自己蠢就能躺到最后吧?”
“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不掉队我花了多大的心血?我不先捅你捅谁?”
喻廷暴跳如雷:“你妈——臭不要脸了是吧?跟谁求着你一样,都是追求者你他妈还自封起裁判来了。”
“我他妈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给我黄牌罚下场?”
姜流许:“别怪我吹黑哨,你的智商值的我们放水优待。”
说着看向裴瀛:“你带裴瀛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是你搞错了反击对象,大清早带着沈小姐捅了裴瀛一刀吧?”
说完还歉意的冲裴瀛点点头:“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裴瀛嗤笑:“说得好像你的名单里没有我一样,即便喻廷不来,这女人总一天也会找上门来吧。”
姜流许:“我只是想刺你,又不是想坏你名誉,你原本可以作为完美受害人出现的。”
“是喻廷这蠢货把你变成了另一个加害者。”
裴瀛血气上涌:“无耻的逻辑,她说得没错,你何必特意包装成一个好人?反正也没人相信。”
“按她的说法你也没有多喜欢诗诗,这么卖力在背后挑事是为了什么?”
“需要利用诗诗来证明自是是个审美正常的人?”
“可正常人不会特地证明自己的正常,真可悲。”
姜流许脸色也沉了下来:“那你呢?你出现在这里想必是气得不清。”
“她戳到你什么痛处了?我记得你不是说身上没有漏洞可钻吗?”
跟其他三人一比,裴瀛确实家庭美满,童年幸福,除了多年前那次险象环生以外,一生几乎都是顺风顺水。
姜流许笑中带着恶意:“该不会被捅破你对诗诗没有比我们深情到哪去吧?”
“那天喻廷打电话求证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以为只是时机不对。”
“但刚刚听到沈小姐的话我确定了,你就是对诗诗的姐姐也产生了兴趣。”
“这就是你自诩的深情?你居然还有脸出来兴师问罪,难道不该反省愧对诗诗吗?”
裴瀛神色有些难堪。
一旁喻廷大声嚷嚷道:“你都不要脸了,他要什么?”
裴瀛:“……?”
喻廷:“就要亲自过来欣赏你的狗样,不亲自看你被捅一刀心气难平。”
说着他神色嘲讽道:“原来你喜欢坏女人啊?那你找诗诗干嘛?恶心人够有一套的。”
“该不会是看她追求者多,方便戴绿帽吧?”
“嘶——,虽然老说你变态,但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喻廷最后肯定道:“你的担心是对的,把本性藏着点,别吓着人。”
姜流许脸色漆黑:“论吓人谁比得过你?”
“说你早该出局了,难道你以为我说着玩的?”
“一把年纪成天要私人订制吹捧,你给了诗诗什么好处才可以不间断的折磨她这么多年?”
“她文笔好你在其□□不可没,华.夏词库都快被耗完了。”
“就这么自卑吗?想要认同感找你妈去。”
喻廷闻言一拳就招呼上去,间隙还质问沈迎:“你居然告密。”
沈迎后退两步以免被波及,抽空回答道:“雇主有权知道他下单的工作内容。”
喻廷这会儿顾不上他,因为姜流许的身手也不是光看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