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喻廷点头认同这个判断,他也注意到这片侧面擦伤了的。
沈迎:“根据伤口深浅和恢复程度,可以判断车祸时间是上个月,丁巳月,寅巳申地支三刑,由此劫数可断他真实生辰。”
喻廷茫然:“等等,从中间那段开始我怎么就没听懂?你什么时候跟天桥地下出摊的学的招数?”
沈迎笑了笑:“听不懂没关系,没基础的人解释起来也麻烦,总之你理解这个逻辑就行了。”
“然后再猜猜他的职业。”
喻廷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的将目光再度放在男人身上。
慢慢的分析道:“发型胡须很凌乱,没有长期固定修剪形状的迹象,站姿走姿散漫猥琐,而且从刚刚经过他身边几位女士的神色和小动作看,体味很重,极不在乎个人卫生。”
“看起来是个毫无拘束的人,整个人没有任何受到职场层面的管理,或者迎合环境的痕迹。所以大概率是自由职业或者无业。”
“这人虽然邋遢,但身上的衣服鞋子并不算廉价,身上还戴着金项链和价值数万的表,在人多的地方没有刻意炫耀,数次确认项链和手表的状态,大概率是真货。”
“说着这个男人经济状况尚可,打电话的时候时不时瞟的方向是XX大厦,那里面灰色.产业不少,经常有店被查抄,对于路人发的色.情.广.告卡片也来者不拒,甚至观摩留下,显然常去地上声色场所。”
喻廷最后下结论道:“这是个典型干着下流职业的男人,他的职业甚至大概率不合法。”
沈迎听完夸赞道:“不错不错,虽然论据有些粗糙,但离事实很近了。”
沈迎早知道,这家伙压根不蠢,他只是把聪明都放在了需要专注的地方,以至于平时跟脱线的二缺一样。
接着又问他:“那接着猜猜他的职业。”
喻廷虽然觉得这场考题来得莫名其妙,但他这项鲜少有人知道的才能的充分展示,还是让他颇有些得意。
于是继续回答道:“他很大可能是小偷。”
“这人即便是大白天人来人往的广场也保持一定的警惕性,很少抬头露正脸,眼神下意识的会落到来往路人身上的值钱物品上,并且手指一直在小幅度的躁动,明显是职业病。放卡片回兜里之前,那灵活翻转的动作说明他手指很灵活。”
沈迎脸上的赞许之色更浓:“猜中一部分了,继续继续。”
喻廷想了想,接着道:“还有诈骗?说实话这个我没什么证据,只是直觉。”
但沈迎却肯定了他的答案:“又猜对了,还有吗?”
喻廷就摊了摊手:“我倒是可以继续列举,但都是毫无根据的,所以到目前我获得的信息分析出的结果,就这两样了。”
“你觉得还有什么遗漏的?”
沈迎笑了笑道:“当然有,你遗漏了他最大的经济来源。入室抢劫杀人,入室抢劫强.奸。”
“乃至于他现在身上都戴着自己的战利品。”
沈迎视线落在那男人的项链和手表上。
喻廷闻言猛的站起来:“你在开玩笑?”
“虽然这家伙看着就不是好鸟,可杀人强.奸还是别没有根据的瞎说啊。”
沈迎眼神幽深的看着他:“我有冤枉过好人吗?”
喻廷脑子一炸——
没有
这家伙除了对他们四个颇有些缺德意以外,根据喻廷的观察,她还算是挺正派体贴的一个人。
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来,当初她捅自己一刀,间接连累剧组人员加班俩小时,根本没人知道,也不算她直接责任的事,她仍旧掏腰包给了补偿。
那次诳他去会所,害他被误认为下海男.模,她也阻止了自己追责新来的经理。
沈迎这个人对陌生人还是抱有相当的同理心和善意的,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进行这么恶毒的污蔑,即便对方不知道。
因此喻廷脸色沉了下来:“你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要不要现在报警,万一他一会儿跑没影了怎么办?”
但接下来沈迎却说了一句让喻廷头皮发麻的话——
“跑?不会的,他今天怎么也跑不了。”
“倒是你,做好准备了吗?像魔尊陛下挥手间决定一个人命运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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