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大门已关上,谢星阑应声,马头调转后,手中长鞭扬起,重重地落在了马背上,马儿吃痛,眨眼间便疾驰出一射之地。 更深霜露重,马速越快,冷风越似刀子一般割在谢星阑脸上,但他仍不满意,又对着地上雪泥空甩一鞭,那力道悍狠,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心底压不住的酸意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