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南寂烟性格沉稳,又在南雁归面前,能说到这种地步已是不易,而且份量颇重。
南雁归又抽噎了两下,终于恢复了情绪,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那希望黑叔叔,早日找到她心爱的娘子。”
她想了想黑娥的长相,摸向自己的人中:“黑叔叔要是想娶到心爱的女子,肯定还要把胡子刮掉。爹爹和皇叔都没有,没有胡子才好看。”
南雁归想到什么说什么,模样正经,竟像是真的在为她的黑叔叔的人生大事操心。
“那也不一定。”苏言溪立即想到了南寂烟送给自己的假胡子:“你娘亲就曾送过给我假胡子,说我也是好看的。是吧?我亲爱的娘子。”
南寂烟:“……”
她送的胡子,苏言溪现在还小心的保存在锦盒里,不曾再带过。她明白苏言溪只是珍惜她送的礼物,而不是喜欢自己那副模样。
南寂烟微微摇头:“不是。”
“…好直接。”苏言溪也摸了摸自己的人中:“没有胡子,雁归才像我,要是有胡子了,雁归就不像我了。”
南雁归纠正道:“皇婶说我嘴巴像娘亲。”
她整张脸都像极了苏言溪,不过年纪小,五官紧凑,硬说是像南寂烟,其实也没错。
苏言溪安慰她:“你长大后就谁也不像了,像你自己。全天下第一好看。”
“皇叔说美貌对我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智商才是。”南雁归紧皱眉头,似在严肃思考苏言溪的话。
“呃,是这样。”苏言溪回答的有些敷衍,毕竟她也是靠相貌勾引的南寂烟。“那你跟着皇叔和娘亲好好提升智商。”
苏言溪又想起苏言淙的雄心壮志来,始皇帝用了近十年的时间了大业,希望南雁归成人的时候,苏言淙也完成了她的梦想。
不然,南雁归指不定效仿她黑叔叔,为皇叔建功立业去了。便是她舍得,南寂烟可绝对舍不得。她又不忍心南寂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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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黑娥离京,苏言淙携苏言溪亲自将这位身着玄色护甲的将军送到城门口,重视之心毫不掩饰。
苏言淙的造神之举可谓很是成功,即便黑娥年少,又是草原人,在京都的人气也居高不下,前来送行的百姓挤满了整条街,大声呼唤黑将军的名字。京都女子一向热烈又奔放,不少人甚至投掷了鲜花手绢。
黑娥进京都时已经见过了这场面,却依旧不太适应,手紧紧的抓着马的缰绳,耳垂微红,架马平稳前进。
到了分别的地点,黑娥向苏言淙行了正经的大礼:“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守好永丰的南大门。”
“朕相信你。”苏言淙向前一步,从手里拿了块金牌出来:“黑将军,南疆势力渐大一直是朕的心腹大患,此次你虽重创了南疆军,却也不能掉以轻心,朕最后送你一块金牌,必要时可联系涯州刺史出兵协助你。”
黑娥本就是武将,手执兵权,再
赐她临近州府的兵权,可见,苏言淙对南疆一直持的是主战态度,下一回再开战,绝对不会像上次那般小吵小闹。()
黑娥正色道:微臣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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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身形缓缓消失在官道上,苏言淙视线眺望远方,衷心希望黑娥在南方边境能有所作为。
随着镇南军的出发,永丰京都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苏言淙自发觉黑娥的才能后,愈发觉得人手不足,南方边境暂稳,北方边境就是魏仓,两国之间摩擦极少,可她起了收四国的心思,绝对不可能不动手。
略微一思考后,她将苏言溪,林夕和柳温书都叫到了皇宫里。
永丰的武科是两年一次科考,文科则是三年一次,今年恰好是武科与文科同时举行的一年,她决定扩充人手,储备人才。
苏言淙:“朕曾听过侯夫人在军事上的看法,虽有不足却颇为新颖,由此可见,女子亦能在军事上有所作为,此次便允许女子参加恩科,增强永丰人才实力。”
苏言溪与林夕对此事都持支持态度。
柳温书一听到此事便想起了他身为皇后的女儿柳宜,前不久她回家探亲,不止一次提醒他,皇上如今大权在握,定有大干一番的心思,让他不要处处对着干。
永丰重武轻文,即便他是丞相,又教过幼时的苏言淙,地位也不如常年驻扎在边疆的萧长峰。近些年,皇上愿意与他商量政务,很大原因是因为是自己是皇上的老丈人。
若是女儿没有提醒他,他定要劝皇上收回心思。可转念一想,先皇沉迷修道,他都劝不了什么,现如今的皇帝勤勉,又爱民如子,只是行事大大胆了些。
说句大不敬的话,先皇若有当今圣上的半分贤明,永丰的实力绝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柳温书久久没答话,苏言淙轻扬了下眉尾,道:“柳大人对此事可有意见?”
柳温书目光诚恳道:“皇上有不拘一格纳才之心,臣自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广纳人才,只是女子为官实属少见,报名参加者也不如男子多,臣建议第一次举办应削减人额数量。”
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