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端了。”她总结道。
松田阵平一脸黑线:“怎么,你还意犹未尽?伤口不够疼?”
藤原寺初九:实不相瞒,还没感觉到疼它就自己好了,省心得很。
不过说起来,当时在船上她不仅叫出了贝尔摩德的名字,还表现出了对黑衣组织的一定了解,警视厅那天来调查的时候却只字未提,他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还是说有谁提前摆平了这件事?佟哉哥哥吗?但她分明没跟他提过这件事。
“想什么呢?伤口真的开始疼了?”松田阵平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伤处疼,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笨拙地安慰道:“抱歉、是我不该总提……手术后医生应该给你开了止疼药,要不要吃点?你告诉我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可以嘛,还知道止疼药,至少不是大直男思维让她多喝热水。藤原寺初九想。
哪知松田阵平隔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或者我去给你接点儿热水?”
藤原寺初九:“……”
松田阵平,我高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