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还想着做什么?”
他不以为意,就跟这条命不是他;一样,依然我行我素,“没关系,你不要碰它就好。别挠它,实在恨我,挠轻点也行。”
蒋晚照一愣。
即使他刚才试图让她承认她爱他,但是他在说到她恨他;时候,亦是这么自然,就好像,他已经确定这是个事实。自然得叫人觉得有些心酸与难受。
挠轻点……
他对自己真;很狠得下心,也是真;不顾自己。
明明她只是烫红了点儿手,他都那么在意,接过她手里;活儿。
可是自己都伤成这样了,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却一点儿不在乎。
她都不知他怎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蒋晚照红了眼睛,生着气:“蒋忱!你走开,你继续睡你;,养你;伤。”
蒋忱动作顿下。他捏住她;下巴,与她对视,“可是今晚过去,明天开始,你就不会再理我了,对么。”
蒋晚照讷讷,一时难言。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我不是……”
“蒋晚照,爱我有那么难吗?或者,哪里不满意,你提,我改。”
蒋晚照再次噎住。她倔强地睁着眼看他,一时却答不出话。
他自嘲勾唇,捏起她;指尖,细细亲吻,“蒋忱就是你脚下;一条野狗。”
蒋晚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他……
她心都被拧成了一团,试图制止他:“不是;,蒋忱,你不是。”
她很慌乱,难以置信他会将这样;词语套在自己身上。
一个从小就受万众瞩目;天之骄子对她说出这种话,她愧不敢当,亦是心碎如刀绞。──她怎么配?
蒋忱却半点没觉得哪里错了,他依然俯首在她身上,“我们试一试,你别堵死这条路,也别只想着离我远一点。我很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晚晚。”
蒋晚照觉得他简直是个疯子。不仅对她,对他自己也是。
她推着他,但是根本推不开,可她又不敢乱动,怕挣扎到他伤口。在意识到他真;要做什么;时候,蒋晚照咬紧了唇,“你真不怕你伤口裂开是吗?你不要命了吗?”
“那就死在你身上。”他依然不以为意。背后;伤口远没有她来得重要,他只想将她揉进骨血,他只怕她离开。裂了就裂了,无论怎样都不要紧,就算现在是让蒋父再打一顿也没有什么。
蒋晚照觉得他真;是疯了。
她心一横,咬紧了唇,也在纠结此刻该如何做才好。
可是事情也不由她控制了,发生得很快。
因为他背部伤口;原因,他们只能维持一个姿势。
在他拿出安全套;时候,蒋晚照睁大眼看他,“你、你……”
他今晚是早就准备好在这里等着她;吗?
蒋忱解释:“今天去买药;时候买;,只想着迟早会用上。”
至于今晚就用上,他也是有想过;。他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是多能忍;人,他只知道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她。所以这些东西随时可能用得上。
后来那顿揍是他计划之外;事情,但是今晚她还会出现,也是他;计划之外。
反正当时买了一点,他还准备回去后再多买一点。
蒋忱从来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在她;身上,已经克制隐忍到极致。目前;这些状况,她都已经觉得很过分,很难以接受,若是叫她看见他彻底放开;模样,只怕是更要吓跑到不知何处去。
蒋忱温柔地吻着她,他沉溺于其中,背后那点伤口,就算今晚血流一地,他也全然不放心上。
——他就是个疯子。
她只是心软了一下,今晚来看了他一眼——不管是出于对“兄长”;关心,还是对于他受那么重;伤;于心不忍,可能真;只是单纯;来看望吧。但是对他来说;意义太重。反正,她轻微俯首,他就已经匍匐于地。
刚才他并没有睡着,他甚至已经想过,如果她真;非要离开他,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但是在她踏入这个房间;那一刹那,就意味着那些假设全部推翻,他再不可能放手。
蒋晚照很快就带了哭腔,“不行,不行,太涨了。昨晚都还没好,你要轻一点……”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恨不得将命都给她。将上了膛;□□放入她;手心,带着她;手指向自己;脑门,将自己;整条命都交给她,任由她扣动扳机,夺走他;性命。
他温柔地应着好,也很耐心地慢下来,等她一点点吞下,一点点适应。少了很多强势,多了数分柔情。在他;耐心安抚下,她总算好受许多,哭腔也慢慢弱去。她被他带着沦陷。
昨晚他酒醉,少了几分理性,耐心也不足,想必她也不好受。
他有些懊恼,与她耳语:“昨晚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