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这件事也不怪威士忌他们, 要怪就怪一开始鸟束零太的诅咒,要不是因为诅咒,桐野奏也不会尝试女装。
桐野奏叹口气, 倒是没再继续给威士忌们施压。
他手肘撑着膝盖用手托着脸,换了个话题缓解气氛,“你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任务目标是那家甜品店的店长,我们的任务是查清她的身份。”安室透开口。
“店长?”桐野奏有些惊讶地挑眉, “那家店才开不久吧。”
“半个月前开业的。”诸伏景光接道,“我们追踪她很久了, 她很小心,从来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所以我们才决定近距离的观察她。”
“这样啊。”桐野奏垂下眼,不感兴趣。
桐野奏不喜欢这种费时费力的任务,这种任务不能休息, 有种007社畜的感觉。
“说起来,你们不做任务的时候都在干嘛?”桐野奏忽的开口问道。
安室透不说桐野奏也知道,肯定是在各种打工。
安室透还没张嘴,桐野奏的目光就从他身上略过去了。
安室透:?你倒是听一下啊。
桐野奏的目光落到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身上。
诸伏景光思考一下, “我平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偶尔会去做贝斯的助教。”
毕竟他一直用贝斯包背着来福枪做掩饰, 如果自己和贝斯没有一点关系的话有人调查他很快就会露出马脚的。
桐野奏眨眨眼, “诶, 听起来好厉害。”
“还好,只是帮忙教教小孩子而已。”诸伏景光谦虚地挠挠头。
“那去教室的时候贝斯包里也会装来福枪吗?”安室透忽的开口。
“怎么可能啊。”诸伏景光好笑地看一眼安室透,“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掉出来会吓到小朋友的吧。”
“说的也是。”
桐野奏转头看向赤井秀一, “阿大呢, 你平时都干嘛?”
赤井秀一少见的犹豫了一下。
他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一般都在打探父亲的事的线索, 非要说的话,他最近和一群暴走族走的很近。
但是我是暴走族这件事情怎么说都觉得很奇怪。
赤井秀一思考了一下,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我喜欢开摩托车兜风。”
“摩托车啊。”桐野奏托着脸,贝尔摩德也经常骑摩托车来着。
桐野奏刚想着,一个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看起来我们兴趣一样啊,黑麦。”
桐野奏仰头看过去,贝尔摩德的脸映在他的眼中。
贝尔摩德低下头,掀起桐野奏的刘海,温热的指尖触碰到桐野奏的额头上,她好心情地弯起眼睛,“好久不见啊,得其利。”
桐野奏眨眨眼,“苦艾酒,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经常在这里吗,你还是我带过来的呢。”贝尔摩德笑笑,话锋一转,“不过今天是和琴酒一起来的。”
桐野奏偏过头朝着贝尔摩德身后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走在那边脸色很臭的琴酒。
桐野奏看到琴酒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霎时好了不少。
他悄声问贝尔摩德,“他心情不好?”
“好像是任务出了差错,他心情超级糟糕的。”贝尔摩德小声回道。
桐野奏心情更好了。
他转过身朝着琴酒招招手,“Gin,过来一起坐吗?”
琴酒掀掀眼皮,看了眼桐野奏和他对面的威士忌组,心情更不好了。
“不过就你自己喝闷酒吧,我要和得其利坐在一起。 ”贝尔摩德补了一句,干脆地坐到了桐野奏身边。
琴酒嘁一声,“滚。”
贝尔摩德耸耸肩,并不在意这个,叫服务员上了一杯鸡尾酒。
“说起来,你们这是在团建?还是悄悄话时间?”
“我前段时间不是去东京了嘛,今天正好碰到他们了,所以就叫他们过来。”桐野奏解释道。
“这样啊,那你应该知道琴酒那个任务的事情了。”
如果是虎杖悠仁的那个任务的话,桐野奏确实是知道。
“那个任务出什么问题了?”
“不清楚,琴酒只是说那个任务很奇怪,没有办法继续,所以就回来了。”贝尔摩德瞥一眼身后的琴酒,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踢到了铁板,不然不会这么生气。”
听贝尔摩德这么说,桐野奏大概就明白了。
如果琴酒想动虎杖悠仁的话,五条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而且看起来琴酒好像并不了解咒术师和咒术之类的事情,肯定是没有办法在五条悟眼皮子底下动手的。
说到这个,桐野奏一直有个疑惑。
他在东京见到